向白辰拱了拱手,从他身边经过,走入洞中,一见花轻尘如此模样,不由一
怔,惊道:“花谷主,你怎地伤成这样?”
花轻尘此时已是内息微弱,气若游丝,但她仍强自开口道:“阁下是…北支的人吧?
我这番情景,岂非…岂非如你所愿?”
小草心道:“母亲与他原来并不认识。”那中年文士并不动怒,而是道:“以花谷主如
今的武功,本不在当年东风兄弟之下,能伤花谷主的人绝对不会太多。莫非,这一次是水族
族王水姬亲自出手,以水殇神功将花谷主击伤的?”
这时,白辰诸人担心中年文士对花轻尘、小草有所不利,都聚在了洞口,方才计大修、
伏居刚要拔出兵器,中年文士倏忽间就以快不可言的招式,将他们逼得不得不撤招,其武功
之高,已暴露无遗。此刻听得他这一番话,白辰心道:“此人所谓的‘东风兄弟’,会不会
就是小草的父亲墨东风?至于水姬这一名字,竟好生耳熟,一时却想不起在何时听过,难道
水族族王的名字就是水姬?此人又如何得知?”一时只觉此人来历神秘莫测,无论对水族,
还是对求死谷,都知之甚多。
花轻尘喘息着道:“你们北支的人让你前来看我们…我们求死谷是否已经覆灭,到时
自…自可将惊心诀从容取走,是也…不是?”
中年文士吸了口气,道:“未练‘无为**’者,不可擅练惊心诀,花谷主是知道这一
层道理的,墨门分支离异,南北两支各持惊心诀与无为**,终不是长久之计,如今风宫白
流已将入绝境,正是重振墨门,执行维世之责的大好时机。花谷主,想必你也不愿墨门一蹶
不振吧?”
小草心中“咯登”一声,暗中忖道:“原来他亦是墨门中人,听起来好像求死谷是南支,
而他却是墨门北支的人,无怪乎知晓那么多与水族,求死谷有关的事。”平时花轻尘对墨门
因内讧而分裂的事从不向小草细说,故小草对其中细节亦不知情。
而白辰却是神色大变,他身子倚着的一棵灌木籁籁直响,足见其心情之激动!此刻,他
的脑中只剩下一句话:“风宫白流已将入绝境…风宫白流已将入绝境…”想到白家血仇,
白辰自是情难自抑!好不容易略略平定心神,不由忖道:“风百白流势力在二个多月前尚是
如日中天,如今又怎会将入绝境呢?不知此人所言是真是假?如若是真,那可真是苍天有眼
了!”
白辰神情恍惚间,倒未去思索为何小草说惊心诀摹本已下落不明,原本被自己无意中毁
去,而花轻尘却还有惊心诀在手。
花轻尘道:“可…笑!当年南支之祖冷嚣为墨门衣钵正宗传人,无论惊心…诀,还
是…无为**,都应归属南支…”
“哈哈,你们求死谷已是强弩之末,自保尚属不易,要惊心诀与无为**又有何用?花
谷主,为了墨门大局,你还是交出惊心诀吧,冷嚣是使墨门衰弱的罪魁祸首,他的传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