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老夫发觉你的眼中暗藏只有剑手才具备的剑神?”
叫化子含糊不清地道:“剑…剑神?”
幽求冷哼一声,道:“敢在老夫面前装疯卖傻,惟有一死!”
右掌疾然拍向叫化子胸口。
一股内家真力立时涌入叫化子体内,叫化子神色倏变。
但那股内家真力几乎是一进即退,消失于无形。
幽求“咦”地一声,惊诧地道:“果然不会武功…老夫竟会看走了眼?”
那叫化子似乎被吓懵了,结结巴巴地道:“我…我绝不会说这些人是…是你杀的,
我…走了…”
幽求却道:“慢,你留在这儿,直至见到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人来此为止,你就告诉他
这些人是我所杀,你还要告诉他若他能够从这些死者的伤口中看出我剑法中的破绽,那么我
即使败于他的剑下,也毫无怨言。因为他比我更具剑慧,但我不希望被他人毒杀!”叫化子道:“是…”忽又道:“可我不认识他,再说…他也未必一定会来这里。”
幽求道:“他叫任玄,是一个极不平凡的年轻人,当你看到一个身着白衣,卓绝不凡的
年轻人时,那人必定是任玄。当然,他一定会在这儿出现。”
叫化子似乎急欲脱身,又低声道:“他未必会相信我一个叫化子的话…”
幽求沉声道:“你只须照我说的去办即可,何来这么多说辞?”
“是…是,我一定照办。”叫化子吓得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幽求打量了他几眼,忽然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你不会是范离憎那小子,有任玄
这小子缠着,我不知还能否有机会把最后一招剑法传给他!”
言罢,转身扬长而去。
待幽求走后,叫化子方长长吁了口气,他苦笑了一下,自语般道:“幽求不愧为天才剑
客,竟能从我眼中看出我是习剑之人!”
他的脸上虽有不少污垢,但掩不住眼中的英武之气…此人正是白辰!
白辰为关东、老哈临别时的那一番话所触动,从此一直以叫化子打扮出没,果然再也没
有人注意他。
但他复仇之心从未泯灭,这些日子以来,他重新修练内家真力,但短时间内自然收效甚
微,今日他行至这个村庄时,正在古樟下歇脚,忽见有一老妇人与几个人在此张罗开来,而
后那四人坐在方桌旁,不知冲呷了几碗茶,也不曾离去,却丝毫不见老妇人有不耐烦之色,
白辰立知这些人必有蹊跷,极可能是在此布下了杀局。
白辰在风宫中生活了五年,其江湖阅历已十分丰富。他的武功本就是杂烩众家,如今报
仇心切,自然也不肯放过目睹高手拼杀的机会。当幽求走近这边时,白辰虽是以荷叶遮面,
却清晰地感觉到了来自幽求身上的凌然气势,这让他又惊又喜,心中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
不能错过这等良机。没想到欲对他施下杀手的不是杀人无数的幽求,反而是汁七娘,而救下
他的人,却是幽求…这一点,倒大出白辰的意料之外。
而幽求竟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是习剑之人,若非功力已废,幽求以内家真力试探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