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买得开心，他不忍拒绝，但一路上都在担心，就算找到真火石，他们也不能御剑飞回。他的法力还远远不够，搭上她飞已经很费力了，再加上这么多东西，让他的断剑客货两用，只怕是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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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小乙摇了摇“这海鹅不起、飞鸟不渡，如果御剑而过，必须要有师父那样的法力，而且不能带一累赘俗，否则就会莫名坠海中，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说着看了一虫虫上挂的东西。

“听说他自己的老婆独自回元洲的娘家时，与他约定的返回时间晚了不到半香，他居然也不肯渡老婆回家。”燕小乙难得八卦一回。

只希望虫虫不要再买，并且在寻找真火石的过程中消耗一才好。可是如何寻找真火石，他一绪也没有，就连现在过死海他都没有把握。在山上时，他总觉得自己的仙法应付尘世也许够了，今天才知自己的能力有多么低微。

“据说中有一个人叫‘渡海人’。”容成落“他知这海上有一条线，只要是行船在这条线上，渡过死海如覆平地一般。只是他只在聚窟洲那一侧活动，从聚窟洲来的人必须和他约定好回去的时间，并拿到他的一个路牌，无论多么熟悉的人，只要没了路牌或者过了约定返回的时间，他就绝不会再渡那人再回去。”

原来是百幕大鬼三角，没想到御剑飞行也能失事的。虫虫想，生怕燕小乙扔掉她买的东西，连忙把竹篓拿到手边，下定决心，累死也要与这些东西同退。

还有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海不是后狼推前狼一样漫上石滩，然后退却，而是本不向上涌，海面上的狂风也是一样，只要远离海边超过十几米，就完全受不到风的迹象，似乎整个死海给一个大的结界封住了。

“我们不能飞吗？”虫虫问，退狂风肆的范围，忍不住向天空中望去。

“这么大牌？”虫虫大为好奇。

而是黑沉沉的，像是墨海一样。极目远眺，无边无际的大海仿佛是天底间一匹大的丝段，生生把天地阻隔了开。海面上狂风漫卷，他们站在岸边都差给倒了，海狼却仍然不涌不动，似乎每一滴珠都重得能抵抗这狂风的掀动。

“那中人是怎么渡过死海的？我不相信他们个个有师父那样的好功夫。”她问。

嗯，原来和老式的存自行车方法差不多。存车给一个对牌，存上车后拿走其中的一个，另一个挂在车把上，等取车时再凑成一对还回来。这个渡海人蛮有趣嘛，有机会要讨教一下。

燕小乙以为她是问路牌的积，解释：“我没有见过，应该不会太大吧，否则携带不便。”

这情况，确实太奇特了。

她左肩背了一个共四层的小木盒，里面放着各果饯；右手拎了一串走灯和一只龙虎灯；背上背着竹制风车，一走动的时候卡卡作响；前挂着一个青蛙型的风筝，应她的要求画上了师父白沉香的睛；因为穿的是男装，腰间的钱袋瘪瘪的，可腰上却鼓鼓的缠了一串以荷叶包裹的串。

“事不宜迟，再耽误下去，又要到明天才能过海。我们也不能指望渡海人，还是上用五师妹的惊鲵剑渡海吧。”燕小乙看了看天，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