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离纶前一亮，转便大声：“停一下！都过来！”

“他什么意思？”李惟贤茫然望向陈恪：“我说错话了么？”

场上双方好像没听到一样，又耍了一会儿，才有人朝他这儿看来，发现站在‘徐妹妹’后的大影，不禁一缩脖，这才赶集中过来。

“他们不听我的。”徐离纶无奈：“再说多年的习惯了，一时也难改。”

“有。”徐离纶。

双方再次下场，在陈恪的注视下，地字队不得不改为一脚球，起先自然很不习惯，但只要一有人违反，徐离纶便喊停，罚犯规之人。

腊月二十九一早，武学院的全官员，齐集正殿，给武成王上香。

“呵呵。”陈恪笑：“你说得很对，不过王公公自幼聪博学，断不会不知‘吾太公望久矣’的。”

唐宋以前，姜太公的地位十分之，其与孔夫并列文武二圣。唐肃宗封姜太公为武成王，宋真宗时，又加封为昭烈武成王。在汴京城，文有孔庙，武有武成王庙，说也是分抗礼。只是武将们不争气，文尊武卑的日久了，连带武圣人的风光，全被孔夫夺去了。

陈恪上了香，两位同判也跟着上香。然后三人分，向殿中陪祀的历代名将上香。

“那好，你现在就喊停比赛。”陈恪：“我在这里给你撑腰，倒要看看谁敢不听。”

只见大殿之上，姜牙一戎服，一手剑，一手捧着一本书，端坐在台之上，目光威严的注视着一不肖的后辈。

陈恪对武学生们，向来规矩森严。众人赶向他行礼，陈恪笑：“现在是放假时间，尔等随意就好。”说着笑笑：“好像徐署有话要说，咱们听他的。”

话说双方‘火朝天’的踢了顿饭功夫，竟然都没一滴汗，也不知是球员们内力厚，还是球赛变成了杂耍。

“原来如此，”王中正恍然，说着大有意的看一李惟贤：“多谢指教。”说着便拱拱手，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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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陈恪主武学院后，拨款重新修葺大殿，为武成王重塑金，时时香火不断，这才让老人家重新焕发了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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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判大人注视下，天字队被扒了猛揍，球员们臊得恨不得钻到地里去，哪敢再玩样，只好有样学样，也玩起了一脚球，场面节奏加快，比赛才激烈起来。

李惟贤悚然，仔细琢磨起来。他不是笨人，很快便明白了王中正的意思，顿时汗如浆下。

“呵呵。”陈恪赞许的笑：“那你这个署，为啥不吭声？”

一圈上下来，三人了殿，向来少言寡语的王中正，突然发问：“姜牙为何又被称为吕公望？”

陈恪面前，众人自然乖得像小猫一样，便听徐离纶细言细语：“天字队照旧，地字队改为一脚球。大人在一旁个见证，除非万不得已，不许碰第二下。”这家伙还知狐假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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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该我谢谢你。”陈恪抛下莫名其妙的徐离纶，大笑着离开。

徐离纶有些糊涂：“应该是学生谢大人才对。”

天字队自然在一旁幸灾乐祸，然而很快他们便笑不来了，因为地字队的攻，陡然间犀利无比，攻势一波过一波，把天字队的球门都打成了筛。

他激的拍拍徐离纶的肩膀：“多谢了！”

光在那里展示个人技艺，却不往门里送，算怎么回事儿？”

“那你有没有办法？”陈恪问。

陈恪又看了一会儿，一直郁郁的心情，突然开朗起来。是啊，改变从来不容易，因为习惯的力量太大，但并不是不能奏效，关键还在于，有没有改变的必要，有没有正确的方法，有没有权力的保证。

有了这三，改变就是到渠成的。想必这些球员在尝到甜之后，肯定不会再走原先的老路了吧？

宋代还没有《封神演义》，武成王的名号也不属于黄飞虎，而是属于他的丞相大人——姜尚姜牙。

“这个用不着状元公，我就能回答公公。”李惟贤笑：“因为他的先祖曾帮大禹治有功，被封于吕，故又称之为吕尚。后来周文王拜其为师，曾对他说：‘自吾先君太公曰‘当有圣人适周，周以兴’。真是邪！吾太公望久矣。’故后人尊称姜尚为太公望，也叫吕公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