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敢肮脏之言，掌嘴！”参军啪地一掌，把他嘴歪了。然后对众人：“你们都去吧，”又看看那贴司：“你也去，我来记。”

“回到家里，刘天王给了我这箱，并让我永远忘记这段时间的事情，不然就杀了我。我听了怕极了，当天晚上就没敢在家里睡，结果还真有人闯到我家里，放了把火，把我家给烧了。我知他们是要杀我灭，赶跑路来了洛。”

“楼下相帮…”也就是院酒馆里帮闲的闲汉。

“随后老妇人就让我用香汤沐浴，还给我拿来了女装。我问这是作甚？她说，这是冲邪需要，得男扮女装。我们这行的，别说男扮女装了，就是卖都成…”

“说重。”参军。

“哪个刘天王？”

“嗯？”参军冷哼。

“大概是过年的时候，老妇人终于让我离开那个院，上了一辆香车，车上还有个，和我穿一样衣裳的女，那女嘱咐我，一定要所学的来，如果行差踏错，就死定了。

待所有人都离去，那参军蹲在油七边，眯打量半晌，发现这厮眉清目秀、材单薄，若是乔装打扮一番，还真像个女人：“继续说。”

方才修改了几个地方，一个，洛是河南府，没有洛府，一个，八娘今年26岁，不是三十岁。还有两更哈。(。如果您喜这作品，迎您来起（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我见他说得恳切，就随他上了车。我刚上车，车上的帷幔就放了下来，外面啥也看不见。还让我坐到用竹篾编织的大箱大约走了十几里。约莫着应该是到了城外，后来接连过了六七个门槛，箱打开，却不见了刘天王，只有个很贵气的老妇人。”

“那还是去年冬天呢，我在汴京樊楼帮闲，那日正好伺候上刘天王，他打量我半天，突然对我说，他家里有个重病人，婆占卜后说，要找个属龙的少年去冲邪，病才能痊愈。我就笑，巧了，小人就是属龙的…”说着他讪讪：“其实我是属小龙的，但他说事后必当重报。所以我就撒了个谎。”

“别别别，我招。”油七忒也胆小，投降：“我原先在东京，给贵人办事，事成后得了这一箱酬劳，然后就来了西京。”

“因为有人要害我，我得京去躲躲。过了小半年，觉着风声过了，手又，就拿着箱里的东西用起来。”

“的什么事，值这份赏？”参军好奇。

命…”

“你原先在京城，是什么的？”参军问。

“这不合规矩…”贴司，大宋律法规定，司法官员不得单独审讯人犯，必须有书记员在场，以作记录。

“等下车的时候，我顿时惊呆了，只见亭台楼榭，雕梁画栋，灯火辉煌，快赶上樊楼气派了。我忙问：‘这是什么地方？’那女瞪我一说：‘天上。’然后就让我闭嘴。跟着她先在个屋里待了半宿，等到二更天，她让我起来和她一当值，把我带到一间富丽堂皇的屋里，那里面坐着一位贵妇人，年纪很轻，样很…我被留在那里陪她睡了觉。之后接连几天，我都这样白天不准门，半夜去陪那女睡觉，住了几天后，她们又像来时那样，把我送了去。”

“不是偷的，别人赏我的。”油七大叫：“这是我力的报酬。”

“东京多好，来西京甚？”参军沉声问。

见他又支支吾吾，参军哼一声：“用刑！”

“招是不招？”见这家话连开胃心都熬不住，参军有些轻蔑。

----------------分割-----------------

“这事儿不能说，说了惹麻烦。”油七。

“我说我说，是刘天王的差事。”油七。

“招，啊，断了，断了，我全招…”油七满脸汗珠、嗷嗷大叫。

“什么力？”参军问。

“哎…”油七嘴角的血迹：“之后一个月，那老妇人便训练我，学女人的动作举止，若是学不好，就不给我饭吃。学的我好长时间，都忘了自己是男是女。”

“说，这些东西是从哪儿偷来的？”参军。

“去！”参军一瞪，规矩上消失。也不知是他这一瞪威力大，还是规矩形同虚设。

“…”参军眉锁，他犹豫着，是不是该继续听下去，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没有叫停。

“就是当今国舅姓刘讳化啊…”“刘化？”参军不信：“你替他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