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二叔公爷爷，还缺十个，两个布袋，两只箩，一只篮，一把结实的绳，两双草鞋，鞋是新的，两把柴，还有盐油酱的罐，一只铲，一只勺，两只调羹，两块抹布，…”许家安伸着小手，数一样一个指。

方华一脸的不甘，向手下给了一个“是的，等一下就会拿过来了。”

…

“是方叔给的，李叔是猎人，要山的，没布袋，没箩，怎样装东西，篮是家里装菜的，鞋是我母亲新了，柴是奕和我捡着准备饭的。还有那个家没有盐油酱这几样东西的，你家煮菜都不用铲，那用什么的…”每一样许家安都找一个现的原因。小嘴发清脆轻快的声音，数着。

“也是，不然也不用借钱了。”

“安安，你看，还缺什么？”二叔公问许家安。

“参不多了吧！”

江奕由将东西看了一遍，拿起两件衣服和，和那个缺了一个耳朵的锅，放在一边，然后对着方行说“方叔，只有这两样是原本的东西。”说着就往后退，站到后面去。

“小华，昨天，我说过什么？”二叔公对着方华轻声地问。

原本站在一边看着方华丢东西的方行已经气得不行，握着拳，就想冲上去打方华一顿。

“是，二叔公。”方行忍着退了下去。

其实刚刚二叔公这样问许家安，也就是变相告诉许家安，院的东西，是不会换了。

“对啊，要拿回来。”

因为方北这一倒，方华的脸就变得更臭了。

几个手下下去跑了一趟，搬来了一尺来长的，给他一扔还飞了一院的，一个半旧的看上去还算结实的床架，一把旧菜刀，其中一把还缺了一个小，看上去还能切东西就是了，一把有锯齿的柴刀，也不知上一手用它砍什么？一个边上缺了一边的缸，方北很机灵地往里面倒了，算是个好东西，竟然不漏。

“你！”方华气了，脸涨红了。

“快啦，其他都拿了，也不差这一了吧？”

…

“行儿。”二叔公不大的声音响起了。

多致？”

一张推着会摇，但是不会散架的桌，两张低脚的凳，一小袋玉米面掺和豆面的杂粮，大约五斤。平常一般是三成玉米七成豆面，这一袋，看来掺了个**成是跑不掉的了。

讨论又开始了！

“好，我问你，有人说见你拿了，现在呢？床架不是一对的吗？你家这样的特别，架床只用一个，李烈是个猎人，家中不会只有一把破刀的吧？我去过他家，有缸，还有桌，凳，粮虽然不多，也总会有一些，是不是还没有拿齐，漏了？”

方华臭着脸看着。打手们在方华后装着凶作着势。

“是，回叔公，记得，所以孙儿将那天在李烈家中拿走的东西都原封不动地拿回来了。”方华对着二叔公恭敬的，半弯腰地着重咬着原封不动四个字说。

“就是啊，每家都有的东西，虽然是小东西，但是也要拿回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