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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儿女情思愁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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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秀走帐篷,见远篝火晃动,扑腾闪耀,哈萨克人围成一圈,正在笑着用餐。

李书秀闻言一惊,忙问:“逍遥?就是那崇拜玄夜王的邪教么?”章斧山与周瀚海都是逍遥的人,这两人功夫绝,皆算得上当世罕见,见贤思齐,令人对这邪教不免心生敬意。

正在胡说八,李书秀突然闪过来,在她香腮上一拧,九和郡主痛的嘶嘶叫,正想抱怨,李书秀形一晃,早就溜了帐篷。

来人正是苍鹰,他啊了一声,连忙:“三妹,三妹,你方才心中难过么?为何表情如此哀伤?”

九和郡主嘻嘻哈哈,又说:“哎呀呀,我可当真是苦命的女娃,空有容月貌,武功了得,三从四德,琴棋书画,样样拿得手,又遇上心仪情郎,但偏偏摸不得,碰不得,亲不得,抱不得,唉,正所谓空守闺真寂寞,顾影自怜何诉…。”

苍鹰笑:“玄夜教、光明教,反正两者都是西方宗教,并无正邪之分。不过逍遥的前任教主叫悟言,听章大哥说,他早在七年多前便悄然失踪,不知去了何。可如今我的这位二弟,非但通逍遥的内力,而且姓氏与那位教主一样,哈哈,这其中理,我倒有些想不通了。”

苍鹰一时慌张,拍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觉得徒劳无功,于是试探着问:“可是我方才说话急了?三妹,你乃我恩公之女,有我在此,自然不能让你这端茶搬桌的重活,也是我这人在军营待得久了,说话鲁,不懂礼节,如有冒犯,还请三妹责罚。”

李书秀坐回原,脸微红,气息有些急促,抱膝而坐,静静想着心事,九和郡主朝她瞄了一,目光笑,腻声腻气的叹:“苍鹰哥哥好生周到,把我服侍的舒舒服服,心猿意,唉,可惜我一时糊涂,居然与他拜了把,苦啊,真是一招棋错,满盘皆输。”

苍鹰又:“最奇怪之在于,这‘炎火凝冰功’并非光明教的武学,而是昔日逍遥教主最为得意的功夫。”

苍鹰赞许的微笑,说:“孺可教也。”神一变,肃然而坐,傲然:“他使得是炎火功,将这门气劲凝于无形剑气之中,遮掩得万分隐秘,果然巧妙难测,若非我知之法,只怕天下再无旁人能察觉的来。以此推论,他必然也通于这凝冰功。”

悟,拍手:“对啦,二哥那凌空气劲,使得便是这门功夫,是么?”

李书秀心:“苍鹰大哥见多识广,似乎对各门各派的内力招式都有所涉猎,他年纪也不大,真不知是从何学来这么些驳杂的学问?”

双姝连连,对苍鹰的智计佩服无方。苍鹰掀开帐篷,见天已晚,便将碗筷收拾,端起餐桌,朝外走去,李书秀想要帮忙,被他大声劝了回去。

九和郡主笑了几声,帐篷中空的,渐渐沉寂起来。孤独之中,她突然想起九婴的一言一笑,心不禁涌上了甜之情,忧郁之苦,学着李书秀的模样,抱膝坐下,将脑袋埋里。

他虽然见识明,知觉锐,但对这男女之情却极为麻木,就这般胡揣测,任由李书秀靠着,草原月光洒落,银辉披,两人依偎,各怀心事,却皆恬静愉悦。

李书秀笑:“你还不懂礼节?你说话文绉绉的,都快赶上秀才啦。”她转过,拍了拍边的草,说:“坐下吧,陪我说会儿话。”

这场景她自幼见过无数次,却从来未曾亲参与。她为异族之人,仿佛与村民们隔着一层无形幕布,每到聚餐之时,她往往独自远远坐着,偷偷从远方遥望旁人的喜怒哀乐之情。

李书秀急:“你瞎说些什么呀,我何时这般想过!”

苍鹰见状,暗暗好笑,心想:“这孩,已经不是女童,居然还要撒?是了,也是她自小缺少父母关,因此略显稚,也是合乎情理。”

苍鹰一坐在她边,李书秀心中一宽,微羞怯,但她上有些哈萨克族少女的奔放之气,心中情动,也不忸怩,侧着脑袋,倚靠在他肩膀上。

李书秀说:“还不是被你气的。”

她找一草坡坐下,想起传授自己武艺的师父,想起抚养自己长大的爷爷,又想起青梅竹、自己暗恋在心的拉普,低声叹息,鼻一酸,眶竟了。

苍鹰苦思了一会儿,说:“他未必是细,但他的份万分要,咱们可万万不能去,不然可会坏了他的大计啦。”

旁忽然走来一人,那人问:“李姑娘,你怎么了?”

李书秀陡然明白他言下之意,她压低声音,轻声:“二哥是逍遥明教的细吗?”

李书秀笑了起来,心抑郁登时消散,她佯装不满,嘟囔:“你该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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