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他自己的大。

而是安娜的，壮一，贴着她柔的脂绕了好几圈，仿佛一条受惊的蛇贴躲着。艾德里安磨磨蹭蹭了半个多小时，叫她去了两次。

艾德里安跟着看去，这才发现自己差门丢人。安娜跪在地上，伸长手取下架上挂着的白巾，用盆里的打，拧“我帮您一吧。”他伸手阻拦“我自己来…”

对门外的人“我上来，卡尔。”她说完压低声音，又小声对面前的青年“我要去准备午餐了。艾德里安大人。”

门外，卡尔哼着奇怪快的调穿过走廊，抬手敲了两下她的舱门，这是提醒她该去厨房活了。艾德里安瞬间直起腰，条件反地看向门。安娜跟着面红地坐起来。

他抬手挡住通红的脸，嘴抿成了板直的线，能觉到自己的那东西正脉动着在她手心里一一颤，和腼腆的他不同，活像个昂首的登徒狼。安娜替他洗净，又岔开跪在地上。

她如同贴心侍奉的女仆跪坐在他面前，握住他翘的，仔细耐心地去上和发间透的白浊。黏糊，一次不够，她又在盆中洗净帕第二次。艾德里安何时让人如这般碰过他的。

低看向他的间，锁甲挡着。表面的白斑痕虽然不明显，但仔细瞧也能看得异样。

就着那张帕去清理她间的。艾德里安面烧红地坐在她面前，闭也不是，睁也不是，因没不能离开，只能稍侧过，盯着自己的傻不愣登地坐着。

他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说，不知回什么，他看了她的脸颊，觉得自己实在担不起“好看”两个字，只犹豫着“嗯”了一声。闷得连说句“谢谢”都不会。

安娜没有将帕给他，只“没关系，我已经碰过它很多次了不是吗？”自从艾德里安碰过她后态度就有模糊不清，下没多加阻拦，安娜轻易便拉下了他的腰。

她伸手摸了摸上柔的尾，想把它从上剥下。可那尾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又轻甩着缠了回来，还贴着她柔温的大蹭了蹭。安娜：“…？”

可怜的艾德里安第一次摸女人，像是还没从她神秘柔的里回过神来，他愣愣“嗯？哦…好…”安娜喜他此刻的呆样，比起初见时严肃正经地疏远她的模样好到不知哪儿去。

艾德里安似乎不知自己的尾正躲在她的裙下玩着恋恋不舍的戏码，他以为安娜是要他离开的意思，立就要站起来，可安娜却又拉住了他“您要就这样离开吗？”她说着。

余光瞥见她歪着拉长纤细的脖颈，用帕白净的耳和皓颈，再拉低领，去前块块透的斑。艾德里安忍不住想，这帕才过他的、他的。

此时她间一片腻，他试探着用手去那不住往木甲板上的，却是越越多，他似乎连女人是否没有都搞不太清楚，迟疑着停下来，嗓音沙哑地问她“…可以了吗？”安娜的背骨被平坦的甲板硌得生疼。她微微“…嗯。”艾德里安低看着他，汗打了他的额发，长眉微拧，显得面肃气沉，却因烧红的脸庞格外惑人。安娜抬手小心地碰了碰他黑发间的耳朵，由衷“艾德里安大人，您长得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