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之势地手段惊人;二来他们俩的名字很有近亲的神韵,所以温乐阳对他印象深刻。
矮冬瓜一样的乐羊温还是原来那副社会人的打扮,黑衣黑裤腋下夹着个小包,头上是短短的青茬毛寸,脸上挂着万金油的笑容。在他身旁还有几个人肌肉男手下和一个老头子。
老头子须发皆白,白头发又长又乱,随意的批在肩上,一看就是搞艺术的。
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销金窝深处,老头子和矮冬瓜乐羊温露出侧脸,正在低声说着什么。如果温乐阳没在温不做的带领下兜了个圈子,直接潜行过来只能看到这些人的后脑勺,现在可以看清对方的侧脸。
裹环传音给所有人:“都给我呆住了,一会肯定有事情!尤其是温不做小子,你要是敢放屁老祖宗活劈了你!”
温不做双目瞪圆。苦于不会传音没法还嘴,一口气别再喉咙里,进不去出不来,除了面对温家四位老太爷之外,生平第一次挨骂没还嘴。
果然,没过多少工夫。空气中倏然传来一阵清凉的剑鸣,一柄小小的飞剑从销金窝深处急震而至,在篝火对上不停飞舞,每一次挥动,就会在空气中留下一条黑色的伤痕,不过片刻功夫就划出了一行大字:狂徒,意欲何为!
几个字闪烁着森然地寒气,在空气中久久氤氲不散,飞剑留字之后高声震鸣。仿佛在发出质问。
乐羊温面露嘲讽的一晒,根本不理传书的飞剑,转头望向正在抽打尸体的汉子。操着一嘴流利的京口片子:“六儿啊,你没吃晚饭怎么着?”
大汉高声答应了一声,手里的鞭子挥舞地更急了!
飞剑一顿,停止了嘶鸣,立刻掉头飞走,在场众人也不去拦它。
又过了片刻之后,一个愤怒如雷的声音从天空中滚滚传来:“狂徒啊!擅闯祁连仙宗重地,伤我祁连仙宗弟子!”
温乐阳吓了一跳,天下都以为祁连山的玲珑冰被毁掉以后。祁连仙宗就没有人了,想不到他们的传人居然躲进了销金窝深处。
乐羊温根本不说话,对着挥鞭的汉子挥挥手,大汉再度加急了动作,长鞭噼啪,骨肉断裂的声音与人头里的惨叫合成了一片。
温乐阳眯起了眼睛,缓慢的翻手,正想从小易手中接过了大喇叭,眼前猛的一亮。一道璀璨地剑华破空而至,刹那炸碎了浓稠的黑暗,篝火的光芒比着明亮刺目地剑华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关!
旋即刺目的光芒一敛,剑华散去的时候,篝火中央多了五个中年道士!
裹环却轻蔑的一笑:“祁连仙宗还是那么没出息!这种障眼法的玩意,只会让行家笑话!”随即又传音给温乐阳解释:“剑华是剑华,他们是他们,是戏法,不是法术!”
温乐阳哭笑不得的心说:这戏法有机会得学。
画城的人可没那么好的眼力。眼前一道剑华急闪随即五个老道凭空出现。还以为是真格的御剑而行,这种修为只有把身体炼地和元神一样。亦虚亦实,才能附着在飞剑上,天涯海角尽可去的,是传说中的剑仙才有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