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么多年过去了,边境虽然谈不上和平,比起当年的剑弩张还是缓和了不少。这个秘密对方后来也从我军的密码档案中解密得知了,所以现在是可以说了。”
说到这里,方猛故意停顿了一下,还不急不忙的拿起了会议桌上的茶杯,优哉游哉的喝起来。不顾整个会议室里众人杀死人的目光,过了好一会才揭开了谜底。
“当年,我们和对方在边境各二十公里的位置行对峙。虽然一直没有全面大战,但是互相渗透和小规模冲突从来就没有停过。刚开始我们的战士大多来自北方,在南方丛林里时间长了,
土不服。尤其是当地的蚊
和蛇虫鼠蚁特别多,全
涂满军内给的防虫油依然杯
车薪,总是在伏击对手前
现异动,暴
自己。所以在互相渗透,小规模作战的情况下经常要吃
小亏。敌人获知这个消息后,动国内大量的山民捕获了数以万计的蛇虫,放生在边境线附近。他们只要在附近的
位置设置少量观察哨,以这些丛林中长大的战士经验,丛林中的一丝微小变化都足以惊动他们。那段时间,我们派
去作战的战士一接近边境线,就会
现大量密集的蛇虫,很多都是有毒的,战士们只好
刀持
驱赶蛇虫,这样通常在行动初期就被对方所侦查的一清二楚。”
“就像丁兄弟刚才说的那样,后来这个办法用了两次后就不灵了。敌人从无线波获悉这个秘密后,一夜之间在靠近我驻军的边境线埋了上万枚地雷。全都那最残忍的单
雷,单
雷是我们师的叫法。这
地雷踩到的战士都是只炸你一条
,不会立刻死,大多是慢慢疼死或者
染而死。这对我军的战士士气影响很大,再勇敢的战士看到平时最亲密的战友慢慢
尽鲜血或者救治后
染上
带病毒,那
惨状没有经历过的人很难理解。所以我也赞成丁兄弟的说法,我们与对方往后的战斗方法是应该
行变换,否则很容易被敌人利用,
行反伏击。”
有军事迷烧友猜测到了一都可能面临上军事法
,呵呵。”
*
“后来突击连开了几个小会,连长号召大家想办法。有一个吉林籍的战士想了他们老家对付蛇虫的办法,就是在衣服上洒满硫磺。硫磺的味
,蛇虫类是最怕的。后来大家试着一用,非常
用,于是在不声不响的情况下摸
了对方腹地。先是消灭了对方一队
动哨,后来班长索
带着我们赌大
,又
了十多里,看见敌人小型军寨就摸
去,中大型的就守在远
伏击。从早上三
多直到夜里十一
,大大小小的拼杀了五场,歼敌一百五十余人。班内战士们最后连举枪都没什么力气了,老班长才下令撤退。唉,这是我参军不久时最值得纪念的战役了,我也就是在那场漂亮的敌后伏击战之后得到了参军后的第一枚一等功奖章。我们班长还被大军区授予了二级英雄模范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