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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宣布(2/3)

艾修鲁法特再次停顿下来。被他的演说所引,在场的诸位工程师们无不停下原本要的事情,静静的等候着他继续说下去。

“但是,”艾修鲁法特继续说。“你们别以为我会在这里发表一篇传统模式的演说,关于我个人的来历,我祖先的光荣,我族的辉煌。不不不,我没打算在这儿官样文章来自我陶醉。各位亲的同僚,我现在在这里,只是想谈一些事情,一些在我看来十分不公平,但是却又不得不接受的事情。我希望我站在这里,像一个兄弟一样,和大伙儿聊聊天,说一些我的心里话。”

番长篇大论的准备。这与其说是新大铸造师任命的传统,不如说是矮人族喜好炫耀的天。当一个矮人突然获得如此的地位的时候,他怎么不不会喜不自胜呢?他怎么不会发表一番充满雄心壮志的演说呢?此类演说么,自然是回忆过去,展望未来之类。历来的大铸造师都是如此。

无疑,大铸造师艾修鲁法特的演说太迎合在场的工程师们的心意了。没有矮人们会嫌赞太多。必须要指,艾修鲁法特并没有无止境地夸赞他的同仁,但也绝不怕别人说他言过其实。他毫不犹豫地把工程师们崇的活动置于一切活动之上,把工程技术上的创意、发明和实验大加捧,甚至还谈起传说中的年代,工程师们是如何用自己伟大发明奠定一次次伟大胜利的基础的。

“在场的各位,我们相信我们是矮人社会里的英中间——关于这一,我想大家都不会有什么异议。我们建造机械,我们发明创造,我们设计城市,我们为各位国王、领袖和将军提供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我相信我们每个人都很自信,我们相信我们的才能和德足以让任何人为之敬佩。作为工程师,我们必须备耐心、机、冷静、睿智等等德。与其说工程师是一职业,不如说是一门艺术,一门伟大的艺术!”

此外,在场的都是工程师协会的会员。前辈的光辉岁月总是能让后辈们颜面生光,难不是么?其实或许大家都知这位大铸造师所说的故事并不见载于史书。但是此时此刻,没人会指这一。不但没有,这番话还使得大家群情激奋,发阵阵狂喝彩声。

顺带提一下,这位新晋位的大铸造师所提及的很多历史事件是在场听众们第一次听说的。当然,就算有什么不识好歹的家伙打算将艾修鲁法特所说的历史事件逐个求证,他也会发现这纯属无用功。因为这些年代的事情都已经不可考,典籍佚失大半。再说了,艾修鲁法特提及的都是“历史上的小细节”,而且都是史书上通常不会记载的那些小细节,比如关于某个工程师临战改了大炮,从而发挥了关键的效果,或者某个工程师利用一个新发明让将军得到扭转战局的机会。至于这些细节是否发生过,那是无法详细考证的——任何人都不能,除非往日再现,时光倒

“…但是今天,大家看看,我们沦落到了一个什么程度!”艾修鲁法特刚刚用激昂的话语和无法求证的事实把听众们的情激发起来,却上调转了话题。“我们伟大先辈留下来的协会,现在却只能呆在卡拉兹——卡拉克城中一并不显的角落里。我们拥挤在狭小的空间里,甚至要为协会战利品陈列厅的规模而伤脑。我站在这里,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长久的岁月消磨了协会前辈的伟大/荣耀!我看到我们,工程师协会的成员们,都忘记了自己应该去创造更伟大的辉煌,而不是呆在前辈们的成绩上睡大觉!我们了什么新的成绩了么?除了我们的战利品陈列厅里多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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