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修鲁法特…”依兰突然停下刚才那些激烈的话语，换上另外一狡黠的吻。“你是不是有不安，因为瑞恩人居然没有集结军队来攻击你？这事情确实相当反常…你知为什么吗？”

“不过，我可以让这一切不发生。不止不会发生…”依兰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自己位置，来到他的边。“你还可以得到更多的东西。”她贴在他边，鼻的气息拂在他耳边。“你可以名列星域诸神之一，并得到这个世界的统治权。”

“血公爵，让我告诉你真相吧。”依兰说。“你并不是这个人工智能的主人，它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琴心。而你，只是一个负责携带和保护的傀儡…就类似贵族的车夫一样。虽然坐在豪华的车上，而且表面上可以zì yóu的cāo控车，但是却不是车的主人！在无知的第三者看来，整辆车的速度、方向什么的，都是由车夫决定的。但是实际上，车从发开始，其目的地就是坐在车厢内的主人所定下的。我猜，它是不是经常回答你‘您没有相关权限’之类的话？哪里有仆人拒绝回答主人的提问的？它并不是每件事情都为你服务，而是有着自己的利益。它的利益就是琴心下达的命令！”

“我有说错吗？还是你尚未发觉呢？”依兰继续说。“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它的主人，觉得一切都在你的控制之下吧？”

“难不是吗？”细细想来，虽然嘉莉偶然也会有些事情对他隐瞒（特别是用“您没有相关权限”这样的借），但是绝大分时间里，嘉莉还是很听话，而且能帮他解决各各样的问题。

“你说什么？”这一次，就算艾修鲁法特也无法维持镇定了。

“哈…哈哈哈…”依兰一阵大笑，笑得前俯后仰，不可遏止。等到她最终平静下来的时候，她转向嘉莉的幻影。“人工智能，看起来你得很好嘛，不愧是最先的型号。”

“而这一切，你甚至不需要付任何代价，而只是把一个一直在利用你、cāo纵你、甚至威胁着你生命的东西从你上走。”

艾修鲁法特看了一嘉莉。此时的嘉莉看起来完全是那犯错被家长抓住的小孩样，低着，小心翼翼的偷看着艾修鲁法特。

艾修鲁法特凝视着她。

艾修鲁法特还是没有回答。但是依兰确信自己刚才一席话已经对对方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影响了。

“事实上，瑞恩人的敌人不止你一个，还有滨族。”依兰耸耸肩。“所以瑞恩人想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让滨族来攻打你。这样，无论谁胜谁负，瑞恩人都成功的消灭了一个敌人，并且削弱了另外一个。如果我猜得没错，等到你和滨族分胜负，他们就会集结队，乘着胜利者被削弱的机会，一举将其彻底消灭。别说那是不可能的，瑞恩人现在正要求教会面作为担保。滨族人不是傻瓜，但是也别无选择。只需要他们相信离开故乡不会受到攻击，那么他们确实有足够的动机向你攻。因为西瓦尼亚地广人稀，能够满足他们居住，而且易守难攻，可以更容易的防守。现在你明白为什么瑞恩完全没动静了吗？”

嘉莉却没有开反驳。

给你什么！你想要知识吗？世界的奥妙，大至宇宙的真理，小至生命的奥秘，我全可以与你分享；你想要力量吗？我可以给你远远超这世界的终究之力，移山倒海，只手遮天，这些不是梦想，而是真实可达的领域；你想要权势吗？我可以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国王，不是那边远地区的小小领主，而是世界之王，所有的生灵都得在你的意志下俯首顺从；你想要娱吗？这世间所有的女都可以呆在你的后，在那里欣喜雀跃而又张不安的等待你的幸，而我自己都可以是其中一个；你追求冒险？艺术？文学？音乐？诗歌？我可以教导你真正的，一切的界限都会消失的，无限的世界就会在你，你可以zì yóu自在地走无边无际，无拘无束，尽情乐的天地。”

“真是个好主意。”艾修鲁法特的嘴角动了一下。他自己也得承认，这简直是个天才一样的构思。应该是贝勒尔想来的吧？如果这个计划能够得到执行，也许他确实赢不了。

她的声音比银弦竖琴发的乐声还要妙，夹带着无以形容的诱惑。

“它是不是偶然会隐瞒你什么事情？它是不是曾经告诉你，为了安全你应该隐瞒自己份，混迹人群，默默无闻。后来他又告诉你，你应该征服西瓦尼亚，自己当领主？有没有想过其中的矛盾？当然，你察觉不到。因为它总是用巧妙的借和谎言来cāo纵着你，将你像傀儡一样引导到它需要的路径上！从到脚，你从来不曾是它的主人，而仅仅是它所利用的对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