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诺德男爵可能不存在之外，我一无所知。”富泽依然笑的。“我发誓。”

“而且各方面证据证明了他们不可能有机会查阅教会的机密资料。”凯德回答。“最主要就是这个缘故，所以我只能将信将疑，不敢直接用暴力的方式来从他们嘴里问真相。”

他停顿了一下，正视对方。“换句话说，假如诺德男爵是个谎言，那么这两个人肯定就是谎言的制造者。”

“如果说现在就认定这是虚乌有的谎言，那么实在太早，最多只有七成的可能。”凯德回答。“首先，为什么他们要编造一个血鬼的谎言？如果他们想要在西瓦尼亚占据一块地盘称王称霸，那么这个谎言只能帮倒忙。先不提教会关注之类麻烦，以一个血鬼为首领的叛军明显不可能得到人们的迅速认同。其次，虽然说诺德一直没现，那也是可以解释得通的，因为他很可能在卡莱安之战中受到重创，至今尚未恢复。最后，那就是在卡莱安，确确实实有一个名字叫诺德男爵的血鬼。这件事情是我反复查证过的。但是这可是教会层的秘密资料，他们如果没有特殊的渠，是不可能知的。”

“我这边的情况，”凯德喝了一小“相信你也有耳闻。自从加这伙打着诺德男爵名义的叛军之后，为了得到信任，我一直很努力。而我努力的结果，对外，就是搞得整个西瓦尼亚地区都惶惶不安，对内就就是让我成为了叛军的领袖之一。”

“这些都是废话。”凯德冷冷的打断了这番毫无意义的长篇大论。“过去的事情不要提了，对于你的通知，你的帮助，我十分激。但过去的事情我们都知了，我们还是来一下当前所掌握的情况吧。你现在知什么？”

“那么，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当然，我这个领袖的地位不是谁提的，而是由上至下得到所有人的认同。”凯德继续说“靠着这个地位，我现在已经完全掌握了叛军的内情况。细节分反正和我们的真正目标无关，我就不谈了，关键在叛军的两个目上。一个叫特，似乎是个本地的年轻人，来历不明。另外一个叫尼尔，年纪也不大，是个游诗人。就算现在，他也经常以这个份去探听消息。这两个人是整个叛军中的心，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知诺德男爵的下落，并与其保持联系。这一，他们两个人都公开表示过。”

凯德的提议完全没有在富泽的脸上极其任何波澜，这说明这个人要么就是诚实到了极，丝毫不介意得失，要么就是jiān猾到了极，早就对这情况有所准备。

“这是什么？”

“确实，我们应该把各自所掌握的情报来一次全面的校对和探讨，藏着掖着对谁都没好。那么就来一次开诚布公吧，你先从你那边说起吧，你到底掌握到什么情况了？”

“当然，我并不是没有私心。”富泽继续说。“很久以前，我就知你在寻求永生。并且为此不惜一切。而我虽然没有刻意的去寻找永生，但是一旦有这样的机会在我面前飘过，我也绝对不会轻易放手。这样，我们就上达成了这个同盟，由你去负责，由我负责外合。事实证明我们的搭档非常有效，不是吗？”富泽满脸真诚的笑容。

“编造一个血鬼的谎言，这很容易理解。”这一次说话的是富泽，他说话的时候仔细的思索着。“并不是每个谎言都是心编织，并且考虑得周全后才炉的。很多谣言的编造者只是酒后随意的或者一时兴起罢了。血鬼没有现…这什么也说明不了。只有最后一个问题无法回答了，他们为什么知世界上存在一个叫诺德男爵的血鬼呢？”

“说实话不多。这事说来话长，我听说血鬼诺德男爵的事情开始…就和我告诉过的一样，我当时就意识到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教会的那帮狂份毁掉了卡莱安所有的一切，这就意味着关于永生的奥秘已经被彻底埋葬，除了这一个逃离卡莱安的血鬼之外，这个奥秘世上已经无人知晓。于是我立刻想到了你，凯德。我相信你会对这事情非常兴趣的，事实也证明了我的推测。”

“和你生意的人总是会吃亏的，难怪你会升官发财。”凯德似乎是有抱怨的评价。他伸手去拿一直没碰的酒杯，在他垂下帘的瞬间，他的中爆一慑人的寒光和杀机。

“一张资料表。”凯德回答。“这上面都是和尼尔与特相关的人…这两个人风很，所以我现在正在努力的迂回调查诺德的事情。”他指了一下其中一个已经被划掉的名字。“比如这一位，据说他是少数几个见过诺德的人。但是经过我的细致调查，发现他那天喝醉了，压不知发生了什么。”

说着，凯德从贴袋里摸一张纸条，很大方的摊在桌上。因为彼此很近，所以富泽立刻看那是一张人名表。只不过上面很多的名字已经被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