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瞒孔先生,其实卧室中那位确实并非奴家弟弟,却是奴家的小主人。只因家中突然生了变故,所以不得不孤身出逃。孔先生,求你发发慈悲,莫要向官府首告。否则的话,一旦让我家主上的对头知道了,奴家的小主人可就…可就…”言尤未毕,早已是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孔蟑看得心中大动,凑过身来搂住了她肩膀。触手之处,只觉这玉人香肩又滑又腻,感觉美妙得难以形容。假若能够与之真个也不知该是如何地欲仙,欲死了。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当下涎着脸安慰道:“小娘子莫哭,莫哭。孔某虽然不才,但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既然你们主仆二人求庇到了孔某门下,孔某便拼了性命,也要护得你们周全。”顿了顿,却又把那张慷慨激昂的脸面换下,犹豫道:“只不过…这当中却还有一敌龙无书屋桩难处。小娘子,我这里虽然偏僻,但附近却也有好几处村镇。所谓人多口杂,假若有外人过来,发现舍下忽然多出了几个外人来,那么心中必生好奇。这等愚夫村妇,最是口敞。一来二去,难免会走漏消息。若被小娘子的对头知道了,岂非又是一场大祸?”
闻采婷自觉浑身越来越是躁热。汗珠非但密布眉额,更连呼吸的一口气也变得甚是烫人。她一时间也没想及其他,只是勉强打起精神,细细喘息道:“那么,依…孔先生…之见,该当…如何?”
孔蟑那只搭在闻采婷肩头的手动作越来越是大胆,开始向她高耸的胸膛上有限度地游移揉捏。这穷酸笑吟吟道:“多了外人会惹得怀疑好奇,但若不是外人,自然便没得好奇了。小娘子,你莫看在下这模样生得老相,实质在下行年未满三十。加上又是圣人苗裔,不但满腹经纶,胸中更大有丘壑。你若不嫌弃,咱们不如就结为夫妇。从此双宿双栖,夜夜共效于飞,岂非人间至乐?”
丹田下那股邪火烧得越来越旺,闻采婷晕晕沉沉地,神智逐渐迷糊。但骤然听到孔蟑居然想要和自己成亲,仍是不由得当场大吃一惊,道:“成、成亲?这怎么,怎么可以?”
孔蟑嬉皮笑脸道:“咱们两个男才女貌,正是天作之合,却怎么不可以?”说着扑上身来,双手乱摸,凑过嘴去就要亲她红唇。闻采婷只觉欲念横生,浑身酥软之下,竟然提不起力气反抗,只得别过脸去躲避,喘息道:“孔先生,你…你…男女授受不亲,怎么可以…啊呀~~”
孔蟑也喘息道:“书中自有颜如玉自有黄金屋。小娘子,你可不就是颜如玉么?孔某读书所为何来?正是为了这一日啊。小娘子,就从了孔某吧。孔某包你欲仙/欲死,从此再也离不开孔某。来吧。”口里说话,手上已经开始撕扯闻采婷衣衫。危急关头“幻媚娘子”灵台中忽然灵光一闪,挣扎道:“你…你在…饭食中…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