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再说红发也教会了我不少东西,就当是报恩吧。
艾里克已经听得一雾
,这固然算的上尼古拉的奇遇,但这样的奇遇显得有些不切实际,从他叙述的过程来看这完完全全够得上一场空难的标准。这
地方会有飞机?不是在扯淡么?
艾里克没走几步,又退了回来。
“别看玛丽德萨活了好几十年,她可是一个貌如
的女
哦,现在还是孤家寡人。”
这一奇特现象,不过谁也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而那块铁疙瘩至今还横在那段山路上。”
“这倒是有些麻烦,在我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一人家有个女人叫玛丽。”
尼古拉讲完了他的奇遇,见艾里克没有任何反应,有些不满了:
看来今天是不行了,艾里克只好恋恋不舍地起告别:
…
“尼古拉,能向你打听一个人吗?”
说到这里,尼古拉忽然嘿嘿笑了:
艾里克从怀里掏了信给尼古拉看:
“喂!小,你不喜
我的奇遇?”
艾里克缓过神来,连忙说:
尼古拉走到铺外面伸了个懒腰:
“哪有,我已经听得神了,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遇啊。”
“你这个名字也太笼统了吧?米拉斯城里叫玛丽的女人没有五百个也起码有两百个,你不知全名吗?”
“再讲几个来听听吧?”
“沿着艾克大街一直往前,走到古木河往左拐,屋上伫有羽蛇神雕像就是德萨家。”
“说来听听。”
尼古拉挠了挠:
“玛丽德萨,一个大的
。他的丈夫
休德萨是米拉斯家喻
晓的三大将军之一,曾在羽蛇神麾下立过赫赫战功,不过在几十年前的一场叛
中随叛军
逃了。”
会是这个玛丽吗?依照尼古拉的话来判断,条件非常吻合,因为红发此刻就在叛军驻扎的小科潘城。可我这么不是在为叛徒
事吗?说难听
,这是
细
的活。我没有一颗
细的心却要去
细
的活,这算什么逻辑。
“今天不行了,我还有一批货要赶完。改天吧,艾里克,以后有的是机会。你只要记住我这个全城数一数二的铁匠铺,我会把我的所见所闻悉数说给你听。”
艾里克想罢,又问:
“当然可以,向我尼古拉寻人问路算是找对人了。只要在米拉斯城里稍稍有些名气的,没有我不认识的。”
尼古拉朗的笑声洋溢在
光底下:
“我会记住的,尼古拉,如果明天有空,我还会来看望你这个一铁匠。”
尼古拉拍拍站了起来:
他喜望外:
“这只是我众多经历中微不足的一个,比它
彩的多的是。”
“上面只写了玛丽。”
“那玛丽德萨的家怎么走?”
“玛丽,玛丽你认识吗?”
“真是个有趣的小,那么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