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听不懂你的变相挖苦。”如果不是因为不死生没有血，维克多信它一定会听到自己血爆裂的声音。

“你废话了半天，我一句有用的都没听到。”

“什么意思？”维克多最费解的不是他知自己圣歌的份，而是他从什么渠知自己主质界一事。

“我看你罗嗦的习惯是改不了。”将依然昏迷的艾丢在赃污的地上，维克多再次召死亡镰。它要让这个唠叨的家伙知，废话太多也会带来杀之祸。

“别激动嘛，忍耐也是现力量的一。还说你也有弱者生急噪的通病？”走到堆放死尸的角落里，克莱因扯下其中一尸的衣服，在自己上比了比，见大小合适也不是否染了奇怪的气味就穿上了。

“我的耐心有限，恶。”拒绝使用带有血缘关系的姓名，维克多已下决定，如果他再胡扯一些无关要的废话，就把刚才因为分神而没完成的战斗继续下去。

“闭嘴！”

“因为我们都有相同的目的呢，维克多表弟。从伟大、邪恶、不可战胜的恶王阁下那里，我听说在幽影界有我的另一位血亲。因为是纯血，所以受到了曼格尔大人的特别照顾。”

“堕灵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不是死在原先信仰的光明神手上，也会在尽其用后被现在信奉黑暗神决。”利用极快的移动度躲过维克多的攻击，克莱因跃到雕像：“我是为了战斗而返回主质界，你呢？维克多，你又是为了什么再次回到失望到必须要以放弃血之躯的方式逃离的人类世界？”

“啊~抱歉，职业习惯。”抢在维克多彻底爆前，克莱因终于说了能让它消火的信息：“会找上你，因为我们都是堕灵。”

忍受不了。早听说过恶话多，没想到居然这么唠叨。

“圣歌只是形式，是凡人在对侍神一族的曲解下诞生的称谓。久而久之，就连人类之外的生都习惯了这叫法。于是，它变成了我们一族的姓氏。当隶属光明一方的圣歌改变信仰，侍奉了黑暗的神灵后，通常会获得一个新的名字――堕灵。就是字意上的意思，堕落的灵魂。”

无法再忍受的维克多甩动镰尾端的长链，要把以度见长的恶拦截在自己攻击范围的最外围。

“哦呀，生气了？”再剥下一条，终于不赤**的克莱因朝维克多走来，嘴角上挑成挑衅和嘲讽的角度：“这样可不行啊，既然是不死生，就要清心寡，随便一激就怒的脾可是无法胜任我搭档唉。”

“嘿~嘿~嘿~我说过不要激动。”向后一，猛退好几步的克莱因晃动指抗议：“要打架的话至少让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