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笑着说“有兴趣吗？听一听我的折中方案。”

“那么第三个问题：这是一选择题，维兰小，你只要回答我，对，或者不对…”

江南的笑声引来了一片鄙夷的白，维兰更是恶狠狠地瞪了江南。

“可是…如果我不让开呢！？维兰小，你杀掉这个曾经属于我的女人，会让我很没面的！”

维兰怔了怔，挤着牙说“算你说的对！”

维兰想也不想地说“隶！”

江南还是笑眯眯的样“我说错了吗？你看，刚才是你们说的，艾丽莎是个疯，还是个瘸，是最最低贱的隶！那么，让素素去伺候一个不可理喻的疯，一个最最低贱的隶，就等于把她推了火坑，这…不是比杀了他更畅快吗？”他轻松地拍着“这样一来，维兰小你了气，我呢，也算是保住了面，大家都不伤和气，哈！”

“嗯，是隶！第二个问题：罗拉你来回答，隶中最低贱的，又是谁呢？”

维兰悻悻地哼了一声“说吧！”

罗拉声叫：“是艾丽莎！她是个疯，还是个瘸，是最最低贱的隶啦！”

“哦，艾丽莎…”江南咀嚼着姨母的名字，就好像从来没有听到过一样。

“折中？这事情，还他妈的能折中吗！？”

江南一脸为难的样“大家都是自己人，没必要为了一个哑伤了和气。你想杀了她，我想保住自己的面，不如…我们商量一个折中的办法好吗？”

一时间所有人的脸都变得非常怪异：维兰瞪大了睛，罗拉长大了嘴，事和打手们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了‘毒，毒，毒，教授你好毒！’的神。

不过…

“闭嘴！老娘没兴趣听你的大理！”

这家伙为了面，居然要把一个哑女推火坑…

自己有两个份：是让素素留在罗迪边，还是让她留在教授边！？

江南慢慢地引导着维兰的话题“第一个问题，我不太了解农场的情况，请问，农场里最低贱的东西是什么？”

维兰双目赤红，她举起了鞭“教授，这贱丫害的我丢了朗努基斯山，毁了我的农场！不杀她，老娘就算是死了，也没有脸面埋葬在父亲边，你给我让开！”

“我的方案就是…唔，维兰小，在提折中的方案之前，希望您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江南笑了起来，她拦住了暴怒的维兰“维兰小，犯错的是维斯特伯爵，素素只是一个倒霉的哑，你何必杀了她呢？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把男人的错误…”

至于怎样把素素送到罗迪边…

维兰对教授的印象下降到了最低，但话已经说到了这地步，她也不得不给教授一个‘面’了“好！算你说的有理！罗拉，审讯素素，查清她的来历，然后送给艾丽莎！至于教授…”冷冷地瞪了一江南“跟我来！”

维兰咀嚼着江南的用词，该死的，教授搭救素素，原来并不是为了善良，而是想保住他自己的面！

江南很快就了决定：教授整日打打杀杀的，还是让她跟着罗迪吧。

面，面！

真他妈狗娘养的！

“好吧，好吧，折中的方案已经来啦！”江南笑眯眯地说“这个方案就是…让素素去伺候艾丽莎！”

“第三个问题是：要报复一个人，就要让这个人遭受到非人的折磨，品尝到最低贱的苦难，这比杀了他更畅快，对吗？”

“为什么不能呢？你想不到，并不等于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