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愕然，过了一会儿才：“可是我的火矢术…这是变异了么？”

江川：“是，往上面怎么练都不对。”

江川讶：“竟然要再练一功法，那不是从再来么？”

江川经他一提，：“我那功法的层次好像不是照一二三四层分的，我已经在四象位巅峰卡了许久了。”说着去除了那《火引通玄书》，递了过去，“您帮我看看。”

过了一会儿，沈白：“你实在四象位卡住的么？”

江川想起了沈白给自己那详尽到令人无语的法术指导，对于连一个法术都能写几千字的这位来说，一本功法才五千字简直是不可理喻，更何况还是那拗的文字，怪不得他破大骂呢。

沈白轻声：“火矢术作为最低级的法术，确实上手容易，但是一般人也要学个大半天，才能放，而要练的得心应手，非一两日的功夫。而且，火矢术的火焰就是凡火，譬如这个…”手一伸，一火矢想起，火焰落在石上，略一灼烧，便即熄灭，不留下半痕迹。

沈白拿起那书，扫了一，眉登时皱了起来，凝神细看，不自觉地端正起来，显示他的郑重。过了许久，沈白抬起来，：“江川…我可真要对你从新评价了。”

沈白：“你的经脉窍已通，再

江川：“是啊，不用一个时辰就掌握了。”

沈白用手指将那《火引通玄书》卷了起来，愤而挥了一挥，：“你的悟真他妈不是一般的好——这颠三倒四、故玄虚的文字你居然也能在无人指导一窍不通的情况下，似模似样的练东西来，简直是天纵之才——这位写书的简直就是不会说人话，我x，也不知是个疯还是个神人！”

沈白仔细的看着那枚火矢在石上烧了一盏茶功夫才灭，沉yín片刻，转过来：“跟我想的一样——你是不是觉得火系法术非常容易学，而且招来的火焰威力很大？”

江川愕然，：“我一直是四层啊？”

江川心中暗暗喜，却听沈白：“但是世上没有十全十的功夫，这功法肯定也有缺陷。譬如说，你现在为什么还是法期四层？”

沈白：“我猜想，固然有你悟不俗的原因，但更大的原因还在你的功法上…你的功法威力大，对于火属法术有极的加成和助力，而且修行的度也极快——凭你的资质，两年修到四层真是相当惊人了，而且你居然用四层的功力可以初步祭起法——当然不是御使法，你离这还差远了——但是法四层就能祭飞剑，那也是极其了不起的，据我印象中，只有少数几门级功法才有这本事。甚至，我猜，还有帮人调理灵的作用。小，你选到了了不起的功法了。”

忽的一声，在石上腾起一片火焰。这个法术他如今使来，简直到了随心所的地步，他甚至觉得，就算不用火矢，把火焰改变成火球甚至别的形状，也能轻易到。

江川一愣，表示不解。

沈白吐了气，：“怪不得你练不对，这个作者的构思另走偏锋，我也只能看懂了大概…他要人再练一功法，形成另一真气，两个真气合璧并行，化为两仪之图，最后成就两仪位，再照四象窍膻中两气合一，成就太极位——至于混沌位，我竟也没有看懂。”

沈白：“刚才我给你吃的是上品‘回龙丹’，药力十分浑厚。你已在四层巅峰，刚才经历大战悟不小，再加上药力一推，更上一层炼到第五层是到渠成的事，可是你居然仍是停滞不前，老实说我吃惊不小。”沈白本来想把江川往上提一层，一来给故友之徒一个见面礼，二来显现自家的本事，没想到江川居然毫无反应，得他自己倒是很尴尬——当然这些话就不必对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