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河，平凡二人相对而坐，平凡坐在床上，背后靠了一个

清虚真人闻言，脸一沉，冷冷的：“天河师弟，听你言下之意，似乎怀疑我长门弟胡言语，倒似存心污蔑你那位足一般。倘若他不是贼心虚，又何必躲躲藏藏，不吐实？”

清虚真人长叹一声，将玉真前来上清挑战的往事说了来。

“好，我便给你一夜时间，明日一早，我再等你的回话。”清虚真人答。

“恐怕外人会笑你清玄师兄遇事不明，是个大大的糊涂。”沈天河不卑不亢，缓缓转过来，面向清虚真人说：“不知掌教师兄以为如何？”

清虚真人听了，摇了摇，叹：“天河师弟，我只问你一句，你何时的本门？”沈天河答：“回掌教师兄：我是壬午年七月二十三日那天的山门，至今已有一百一十七个年了。”清虚真人了，说：“嗯，已经有一百一十七个年了。沈师弟，你知不知，在你门之前，本门曾经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沈天河问：“什么大事？”

沈天河摇了摇，说：“师弟不敢。长门弟素来便是掌教师兄的亲传，亲厚有如心腹，他们又怎敢怎敢胡言语，欺瞒师兄？”顿了一顿，又：“可是十七从小在本派长大，他的人品怎样，想来大家也都知。他既然持不说，那便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二位师兄又何必苦苦相？”这番话情理，只听得众人不住。

沈天河每听一句，脸便白一分，直到故事听完，他的脸上早已没了半分血。这些往事，资历老一些的，可以说是人尽皆知，如今听清虚真人往事重提，不少人都红了睛，甚至还有几名老不顾份，呜呜咽咽的哭了来。

“恐怕什么？”

~~~~~~~~~~~~~~~~~~~~~牟尼堂，平凡房中。

酷，人生悲苦，就算受人折辱也好，被人杀了也好，终究不过是一死罢了，又有什么大不了？

沈天河微微一笑，淡淡的：“清玄师兄，十七毕竟是我牟尼堂门下弟。就算他当真犯了什么过失，也该由我这个师父的教，不到你这外人手。况且真相到底如何，咱们谁也不知。若是只是听了一名童的传言，你便滥施毒手，恐怕…”

只听清虚真人说：“天河师弟，本来家人慈悲为怀，原不该把这些仇恨记在心上。只是当年一场恶战，不但三位师尊陨落，赤霄宝剑被夺，就连本门镇们的三法四诀，也被人趁火打劫，夺走了大半。更有数百名师兄弟临阵脱逃，险些将本门千年基业毁于一旦。若非本座当年，将玄冥真诀，南明离火诀送与青城，峨眉两派，以求得这两派的庇荫，只怕本派连山门都要被人夺了。从此以后，除了神宵五雷正法之外，本门竟没有一像样的法诀。此事乃是本派的奇耻大辱，本来不该宣之于，然而老忝为掌教，师尊之仇，岂可不报？就算你说我蛮横也好，凶狠也罢，此事我终究是要追查到底了。”末了，清虚真人又：“天河师弟，若是你那徒儿，肯乖乖说玉真的下落，本座不但既往不咎，还会法外开恩，擢升他为长门弟之首，从此受本座亲传；若是他持不肯吐实，到时追究起来，你可别怪我这师兄的心狠。”沈天河听了，微一颔首，说：“掌教师兄，请你给我一夜时间，我试试能不能劝这孩回心转意。明日若还不成，我便亲自将他带来，任由师兄置。”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儿，忽然亮起一青光，将清玄人退。清玄愕然抬，只见那人宇轩昂，青衫磊落，正是牟尼堂首座——沈天河。清玄真人见了是他，登时大怒，伸手向沈天河鼻端一指，骂：“天河师弟，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