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缺少一把钥匙而已,大不了到时候我们集全五幅图…”
谢杨突然激动起来,他一把抓住赵夕的肩膀:“老赵,你说什么?”
赵夕看着他眼睛发光的样子,有点担心地说:“你没事吧?我是说我们缺少钥匙,等集齐了五图(指带有信息的五幅五修图)再来也不迟…你真的没事吧。”
谢杨放开了他的肩膀,喃喃地低语着:“钥匙、五幅图、钥匙、五图、钥匙…”
看着他那样子,赵夕都有点害怕了,他刚想开口问一句,谢杨突然跳了起来,对他大喊一声:“你在这里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
人已经撒着脚丫子跑了,赵夕在后面伸了伸手,而后无力地垂了下来。不一会儿,谢杨又撒着脚丫子跑了回来,手上抓着一幅图,他退后了几步,将图展开…正他那幅《附耳图》,然后对照着山体看了起来。
赵夕疑惑地走到他旁边,看着谢杨在画和山上相互搜索着,谢杨将一道耳介扫进了那个留声佐器之上,那里的一个波动立刻明显起来,谢杨看了旁边的赵夕一眼,然后笑着问:“你看这画的线条像什么?在什么地方?”
赵夕也修行聪耳,自然是看得出来,他看了一会儿说:“在画上那人的耳朵上,那些曲线也是构成他耳蜗的笔触。”
谢杨乐笑着:“你在看看…往地理方面想一想?”
赵夕顿时恍然大悟:“是海拔线!”
谢杨点了点头:“不错…不过那时候自然是没有什么海拔线这个名词,但是古时候画山水画并非只有墨水浓淡这一说,有人也会用细条的密集来表示山体的斜度,尤其是在地图的运用上,所以我猜这几笔并非只是佐器,同样也是在指示这坐山,你看这里…在看我们前面的山…”
赵夕对照了几遍之后点了点头:“不错,落差确实很像,但是这对我们有帮助吗?”
谢杨一只手提着话,另一只手往画上老者的耳蜗的一个地方指了去:“你没觉得这个地方有点奇特吗?”
赵夕看了一会儿,还是没发现什么奇特之处,谢杨对他眨了眨眼睛:“你用耳介试试?”
赵夕有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过还是将一道微弱的耳介输到了那里,声音还没有出来就被谢杨用耳介全部挡住了,随着声音的来回波动,由于贯通不良,佐器那几条线路上的力量有点紊乱起来,看上去显得杂乱无章,但是却并非那么简单,很快,一根线条的某一点突然亮了起来,将老者的耳孔的遮拦了起来。
谢杨手指激动地点在那里:“就在这个位置,其实昨天我就发现这上面的不对了,只是一下子没想到点子上而已…我们走。”
谢杨仔细地算着那些线条和山体的符合度,很快的,两人在一处看上去和别处并无二样的地方停了下来。谢杨让赵夕将画斜斜地拿着,他对着前面看了一会儿,一道耳介被打入了那个留声的小佐器之上,声音的波动从上面传播了出来,谢杨的耳朵锁定了那些声音慢慢地转动着,待消散之后,又是一道耳介打在了留声佐器之上,声音再次出现,谢杨再次锁定…如此周而复始足足十余遍谢杨还没停下来,赵夕看着没有一点表情的谢杨张了几次嘴才说:“找不到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