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ì女,这种事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出。
刘桑却是自言自语:“不过这也有些不妥,以夫人您高贵优雅的气质,不管如何假扮,一看都知道绝不会是风尘女子。”
嫦夫人脸色放缓。
刘桑看向屈汩罗。
屈汩罗道:“你不会觉得…我可以扮成牡丹姑娘?”
你要是扮得成,那一定是老天爷瞎了眼。
刘桑无奈道:“既然如此,看来只有反串一下。我来扮牡丹姑娘。夫人女扮男装,扮成来piáo我的piáo客。”
嫦夫人道:“那又何必这般费事?你装成牡丹,汩罗装成piáo客就好…”刘桑掉头就走。
嫦夫人道:“你去哪里?”
刘桑面无表情:“我要去找我家娘子,你们自个玩儿去。”不带这么恶心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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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桑从正门大摇大摆的进入芍药楼,刚入大厅,一个肥肥胖胖的老婆子立时把他抓住…这不就是刚才那带了五十文钱就想来piáo我楼中头牌姑娘的傻逼么?
正要把这少年轰出去。刘桑已是冷笑道:“五十文不能piáo,五十两总可以了?”
他的态度实在嚣张。老婆子心中不爽,五十两一般来说是够了。但老娘现在看你不爽,以我家牡丹的本事,哪里在乎这几十两…
却见少年往她怀里一塞,不是银澄澄的银子,而是金灿灿的金绽。
老婆子大喜过望:“够了,够了,官人请,官人请。”五十两的金子,把全场包下来都不成问题,原来他不是傻逼,而是…大、傻、逼。
老婆子喜气洋洋的将刘桑领到二楼东厅,令牡丹接客,牡丹懒洋洋的迎了出来,老婆子悄悄将金锭对她一晃,牡丹立时知道,这是有肥羊送上门了,懒洋洋变成了喜洋洋。刘桑多的就是钱,又塞了一绽,豪气的说要将牡丹一晚包下,不许别人打扰,老婆子笑得眼睛都要眯起来,自然无不允许,莫说一夜,就这两绽金子,在这小县城的青楼里,几天几夜都不成问题。
牡丹娇娇媚媚的将肥羊迎入阁中,又是贴又是蹭,这般贵客,实是难得。
刘桑将门关好,把她往床上一推,牡丹想着这人真是性急,刘桑却已快速划了个圈,咒言一出,她立时沉沉睡了过去。
弄昏牡丹,刘桑悄悄打开窗子,嫦夫人与屈汩罗从外头跃了进来。
刘桑将牡丹抱给屈汩罗,道:“屈兄将她带到那边的废园里,就让她在那睡一晚,等一下,屈兄藏在暗处,也不用监视这里,只等听到这边有动静,再行出手,以免被子晕傲觉察,打草惊蛇。”
屈汩罗抱过牡丹,穿窗而出。
刘桑道:“夫人可买了衣衫?”
嫦夫人道:“适才买了一套。”取了出来,乃是一套小科纳绫及罗浅绯袍衫。
天色方黑,外头热闹刚起,屋内本有一座屏风,刘桑关好窗子,便与嫦夫人隔着屏风换衣。他从柜中找出牡丹的衣裳,给自己换上,胸前塞它两个布团。
回过头去,烛光晃动,屏风上,悄然映出嫦夫人成熟的丰韵。过了一会儿,她便转了出来,虽然穿着华贵男衫,头上却依旧是随云髻。嫦夫人见他一身女裳,却是戴着远游巾,亦是好笑,赶紧过来,让他坐在镜前,摘下头巾,帮他结了个简单的双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