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一言不发，打开笔录本给他看。

“欺骗是一回事，任务是另外一回事，你不觉得暗杀灵能者很有挑战吗？”

西贡人哈哈大笑，举起带着手铐的胳膊：“把这玩意摘了吧。”

“你是个疯。”

灵素嘴蠕动，言又止。

翔盯着灵素的睛，平静的说：“我说了算。”

西贡人面肌搐，挤一抹冷的笑容：“报应？报应值多少钱一斤，老可不是被吓唬大的。不要试图跟踪我，不要耍招，乖乖在这儿待着，三十分钟后接我电话，你会得到想要的东西，再见了，女！”

西贡人起来活动四肢，装腔作势的说：“辛苦你们大半夜，实在不好意思，日后若有机会重逢，我会好好招待各位。好事到底，辆车送我去机场，不算过分的要求。”

西贡人目光闪烁不定，迅速把握这一微妙的变化，讥讽：“你们两个，究竟谁说了算？”

…命数已尽的灵能杀手西贡人离开特警审讯室，为狡计得逞而自鸣得意，却不知死神已然降落在他的肩上，灵山市成为他生命的终站，一切恶果将在这里偿还…“你对他写念…这样真的可以杀人？”灵素半信半疑。

无论灵素还是西贡人都料不到他会轻易接受条件，两双睛吃惊的注视着他。

“谢谢你的夸奖，接下来谈谈合作罢。我可以收回全的接吻虫，并且提供录音带和那女人联系电话，但是你们得让我完完整整的离开这儿。”

“别梦了，你将在监狱里磨烂。”灵素不屑的冷笑。

“我答应你，”翔突然打断她的话。

“你能相信吗？在纸上判西贡人死刑只需要99灵能，完成写念咒杀的一瞬间，我甚至怀疑自己手中的不是笔录册而是《**》。”

“不懂你在说什么…人人都‘正在死去’，难我要等到他寿终正寝？”灵素没好气地说。

“好个狡猾的老狐狸！”灵素抓起茶杯摔得粉碎，气得睛发红。翔若无其事的安：“用不着生气，笑到最后才是真的胜利者。”

。这娘们儿耍了我，她说我的对手全是无能之辈，可我不是瞎，知变龙徽章是什么意思。”

“我不！非宰了他不可…”灵素仍不解气。

翔在记录本上写写画画，脸平静。“我答应你的条件。你不过是一个被人纵的木偶，杀了你，世界不会因此变得更好，放了你就好比放掉一个，还能替监狱省几个窝。”

西贡人端起灵素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剩下的抹在发上，用手一丝不苟的梳理好，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审讯室。三十分钟后打来电话，告知录音带和幕后主使人的电话号码藏在外腋下夹层的暗兜里，在他被捕后已经收证档案室。

“那你还敢杀人？”

“用不着费事，他正在死去。”

灵素气得咬牙切齿，心有不甘的咒骂：“你会遭报应的！”

“设定越详细，发生的概率就越小，只要结果是死亡，何必在乎方式，反正他就要离开灵山了，也许是走在路上被车撞死，也许是不小心掉地摔死，我可不希望他如期赶上飞机，那就意味着全机舱的旅客将给他陪葬。”

灵素忍怒气，掏钥匙打开手铐。

“你没有写明的死亡方式…”

“喂！喂！你胡说什么啊，难就放他一走了之？”灵素大为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