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嘘…小声，”翔可不敢问她第四个女是谁了…这小女人还不得拿警戳死他？

“咳，那么这顿饭记在你的账上好不好？”

“明知别人撒谎还要当面揭穿，说好听叫不厚，说难听你这就是情商低下。”

“这也能算？你吃错药了吧，净说胡话。”

“等一等…听我说完，”翔连忙辩解“你潜嫌犯家中，穿的是夜行衣对不对？”

“呸，撒谎！”

“保密？怪了，我有什么事见不得人了？”翔失笑反问。

走开啦，公众场合开玩笑小心我告你渎职，说声对不起就好了。”

“你当时裹得像个粽，嫌犯本看不见你的容貌，怎会夸你漂亮？”

“你说什么！”灵素一跃而起，抄起餐就朝翔上招呼。火的铁板中有正在吱吱响的排、螺丝粉和黄的煎，若是扣在脸上可够好看。周围客人听见吵架声纷纷扭注目，看到丽的女警官脚踏餐桌手持铁板作行凶状，迅速装“我什么也没看见”的表情，偶有胆大的，趁机低偷瞄裙下修长浑圆的风光。

“偏不，我宁可待自己的耳朵也不能给你机会勾引良家少女。”

“…我一个人去听，上午听一场，晚上再听一场，玩颓废不行么？”

“当然啦，不然我怎会生气。”

“就不说，为什么歉？骂你是应该的，我没错。”

“哼哼，少狡辩了，现在知我的厉害了吧。”灵素酸溜溜的数落“你这人真是贪得无厌，边有四个现成的大女，还在外面沾惹草…”

“真服了你。”

“哪里有四个啦？”翔急忙伸冤。

“算了，也怪我忘记关机。”

“的确是你一贯的风格，”翔捧着咖啡杯微笑。

“吃饱没，赶走吧。”

“还能怎样，狠揍了他一顿走人呗。”

“反正我在他保险箱里找到犯罪纪录，就算他想告我，也得等二十年后从牢房里来才行。”

“后来怎样了，嫌犯有没有投诉你擅闯民宅？”

“啊！你、你、你…”“好死不死偏在人家潜嫌犯家中偷窃犯罪证据的时候打电话，难不是你的错？”灵素反戈一击。

“嗯…这个…”灵素狡辩“我材好啊，你不服？”

“…这算氓执法吧？”

“哼，又不是亲妹妹，天知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每次我去你家找你，你那个小妖妹妹都没个好脸，仿佛我偷了她老公似的。”

“这人有病啊！”翔义愤填膺。

翔在她上扫了一圈，小巧苗条的段有够养，但是和若兰那真正的鬼材相比好像还差了一…“原来是这样啊，好像真的很不错的样，嗯，当时就是这样的，我明白了。”翔似笑非笑的说“白灵素小，餐桌是吃饭的地方，请你抬玉足，万一被鞋跟踩破我可赔不起。”

“我们是好朋友吧？”

“穿夜行衣怎么了？”灵素凶的追问。

“就是么就是么，男人里没格调的就是这看到女就想上床的狼…”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翔愤愤不平的说：“他哪只睛看到你漂亮了？这人的品位简直渣到底了。”

“吃饱啦，现在我想去听音乐剧！”

灵素自先气馁，缩回座位小声说：“他真的对人家起了歹心，我不骗你，天知他当时怎么想的…”

翔的气势顿时瓦解，怔怔的问：“我不知你在偷东西…电话铃声有惊动嫌犯？”

“是啊。”

“还有你妹。”

“小气鬼！喜你才赖着你呢，真不知福。”灵素抱怨起来滔滔不绝“况且你也不是白请客，伺候得本小舒服了，我才肯替你保密。”

“也许他看重的是心灵，而你恰恰能辐温人心的淑女气质。”

“对不起…我不知你在任务。”

“这才两个，况且她们又不是我老婆。”

“呸，就会挖苦人家，”知他胡说八，听到夸奖后心里仍然甜丝丝的。

“难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有不乖？”

“有蒙面巾？”

“他威胁我要报警，后来看清楚我长得漂亮就动了坏心，还说只要我陪他睡觉就不报警。”

“我不是对所有人都暴，如果跟好朋友在一起，我会很乖很懂事呢。”

“你本不懂古典音乐，别勉啦，回家睡觉去。”

“若兰，雪晶。”

“嘿，你还嘴！我来问你，晶晶和若兰都不在，你那两张音乐剧门票是什么用的？别告诉我你打算带你妹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