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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能够取代你!”
“怎么突然…但是…”米蕾妮娅轻轻想推开他“我知道,但是突然花这么大一笔钱…”
“我们这一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钱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年特直盯着米蕾妮娅的眼睛,感觉到她已经动摇了,轻轻地说了声“我要你!”便硬是吻了下去。感觉到怀中的娇躯渐渐变得柔软,年特心花怒放,休说是三百万,便是倾家荡产也值了。
一燕海上来,
一燕高堂息。
一朝相逢遇,
依然旧相识。
问我来何迟,
山川几纡直。
答言海路长,
风驶飞无力。
米蕾妮娅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在堕落,她已经融化了,融化在年特的温柔和坚决的攻势下。
“神哪,原谅我吧。我已经不能再侍奉您了…”米蕾妮娅渐渐回应着年特,她的唇,她的心,都已经被占领,最后一丝矜持的防线也和理智一起融化在月光下。
“毕竟我也只是个平凡的女孩子罢了。”
第二天,是个一如往昔的好日子。一大早,就听见喧闹的锣鼓声了。马车拉着成筐的果脯招摇过市,小孩儿追着伸手抢夺慷慨的礼物,家家户户打开门用茶水糕点招待前来参赛的朋友。
“客人,起床了。您不是要去和大家一起热闹的吗?现在就要起了。”旅店的伙计敲着门,年特一打开门,伙计就递进一小包果脯:“尝个鲜喽!每家都有份呢!”
“谢谢啦。”年特接过果脯,递了些赏钱,那伙计的服务周到,他也多给了一些。望着伙计欢天喜地离去的样子,年特关上门微笑着:“果脯大赛啊,一定很有意思。”
终于,他们赶上了果脯大赛的决赛场面…已经是中午了。至于原因嘛…
米蕾尼娅说:“讨厌…都怪你,铠甲穿这么久。”
“不是这个原因吧?还不是你梳头就用了…”年特不敢继续反驳。
这个时候,已经有结果了,大赛主持人开始宣布:“本次竞赛,产生一等蜜饯十家,一等地瓜干两家,一等梅干三家…”
这时候,人群一阵躁动,主持人念完了,大声宣布:“有请我们的老朋友,本城的特约嘉宾,野蛮人西亚夫!”
随着帘幕拉开,西亚夫出现在众人面前。
欢呼声四起:“西亚夫…再来啊!”“欢迎…多带一点儿回去!”
“西亚夫!好帅…”
年特和米蕾妮娅几乎要把眼睛瞪出来,不是因为别的,野蛮人西亚夫,犹如一棵金黄色的向日葵,身高和年特差不多,除了发绿的皮肤和剪裁像刷子的红棕色毛发外,身上穿着大花外套,比马戏团的小丑服还花,手上带着大金戒指,耳朵上挂着耳环,宽阔的额头上涂着彩色的油彩,鼻子上挂着鼻环,两颗大牙露在唇外,喉咙蠕动发出了类似吼叫但是又很标准儒雅的语句:“谢谢大家!我爱你们…呜嗷…”
台下的观众和西亚夫一起“呜嗷…”响成一片,场面蔚为壮观,年特和米蕾妮娅也一起“呜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