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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椅子把咪咪从桌子上卸了下来,塞给她一块点心。
“咪咪,别想奇怪的事,我们虽然不熟,也算同学,我不会欺负你。吃过茶点,等你父亲来找你就跟你父亲回去吧。”
咪咪还是想哭,拿着点心也不敢吃,忐忑不安地坐在椅子上。虽然年特说不为难他,但是谁知道威胁她的人会不会放过她,别的人他们家一样惹不起。这次可不是她自己跑来的,是她爸爸在她醒了之后吓得脸色发白,一晚睡不着觉,夫妻抱头痛哭,今天亲自把她送来的。
年特无法体会她的感受,在他而言,那些担忧是非常可笑的。他已经不想管她,搜寻良久:“我的文件哪儿去了?”
“啊!那摞纸是文件…我放在窗台…”咪咪扭头一看,窗户没关,一半都被吹飞了,有的掉在地上,有的很可能随着穿堂风去了窗外,登时再次昏倒。
年特真的烦了,瞪起眼来,想狠狠地教训她一番,但是她实在是娇气,很可能立刻死掉。万般无奈之下年特只好再次拉铃:“去看看外面有没有文件落在地上!”等仆人急急忙忙走了,年特按住她的光滑的肩头狠狠扇了她两个小耳光“醒来!”
“对不起…!”咪咪反应倒是很快,一醒了就哭。
“别哭!丢一张把你卖十次也不够的!”年特没空理她,把剩下的半摞文件放到桌子上开始签字。今天名副其实烦到了“家”更不想看文件的内容,每一张都是扫一眼就签字了。
“(执勤喝酒?)杀头!(偷窃?)绞死!(房子贬值?)卖了!(边哨岗位迟到?)统统鞭打!就这么办…”
“杀头!绞死!卖了!鞭打!…”咪咪听得胆战心惊,面无血色,昏倒多次之后倒是也有了免疫力,仍能淑女般地坐着,跟着重复了几句,突然牙齿打起架来。
年特抬头看了她一眼:“不是在说怎么对付你!”
“你不要骗我,我知道我死定了!哇…不要把我卖到妓院!我什么都干!”咪咪嚎啕大哭“求你放过我爸我妈…”
年特没法干活了,耐心荡然无存,拍桌子咆哮起来:“我捏死你爸你妈…!来人!把她给我…”
“呃…”咪咪没有听完就再次昏倒。
年特倒是真的拿她没有什么办法“轰出去”也说不出来了。丫头们跑进来,年特无可奈何地吩咐:“给她捏捏,她吓昏倒了。”扭头看了咪咪一眼,微微晃着头,倒也由衷地赞叹:“真是绝技!”
考虑了两秒钟,年特决定把咪咪的父亲请来,这种绝技不会是遗传吧?到了客厅,想不到那芝麻绿豆的小官已经走了,赛格大公一个人在吃晚饭。
“怎么?我还以为你正在爽。什么时候学会强霸民女了?人家的爹亲自送上门来,你有点儿过分哦。”
“干我屁事!而且她老是昏倒,我怎么爽得起来!”年特不喜欢解释“她父亲呢?我要把她送回去。”
“啊?我已经同意把她买下来了,小姐我见过了,好歹也是出身不错,刚付了他父亲一千金币。万一怀了孕…留下来息事宁人吧!”
“见你的鬼!”年特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每个人都有点儿神经“我什么也没干,知道的和你一样多,大概只是有人开个玩笑罢了!”
“什么?”赛格大公知道搞错了,但是要把自己的面子保住“都怪你到处打人,领民都不敢多说话。他的父亲是个很好的书记官,很尽职。今天突然跪在那里,说是把女儿送给你,求我照顾,说些什么一辈子效忠的话,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丫头的模样气质挺不错,多一个使唤的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