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不是…只是一时太过惊喜…倾妃…我对你日思夜想,你的容貌早已刻在了我的心上。无论沧海桑田,我都不会忘记!”
她一路向东,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再次踏上了那梦中的乐土。
“我就知…你也是这样对我…那我所受的一切…全
都是值得的…”
“倾妃,对不起…你受了那么多苦,我却全然都不知…”
回到北洲后,元驰对她施加更为酷烈的训练。他阻隔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将她写去的每一封信都私自藏好。他大可以轻易毁去,但是他不舍得。他要留着它,满足自己那龌龊的念想。
看着他暴的笑意,她的心里涌起从未有过的绝望。这么多年来,她从不敢尝试逃跑。因为她知
,一旦失败,就再也没有回
路。
“倾妃!”
“倾妃…真的…真的是你…”“景荇,难你不认得我了?”
“倾妃。”景臻唤她,疼惜地问“究竟发生何事?为何两年不见,你竟如此憔悴!”
听闻此言,景臻的神黯淡下去。他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看她一
,她却狠心地将他一把推开。她从未给过他任何机会,从过去到现在,都是如此。然而,就算她真的给他机会,他又该如何!
他惊喜集地看着她,她却柔
百结地看着另一人。
景荇将她带回房间,看了她许久,仍然不敢确定,她就是倾妃。
但是这一次,她已经无法考虑后果。
“世俗浮名,我从来都不在乎。走到这一步,其实并非我本意。倾妃,我还是喜听你唤我大公
。”
忽然见到有人闯,景荇一剑刺
。即使她就在
前,他也丝毫没有认
。
“义父!虽然我大概能够猜你的计划,可是我跟景荇两情相悦,已经定了终
,请义父成全!”
两人偎在一起,情意缱绻。那时的她,又岂能料到,后来他竟会如此骗她!
她想尽千方百计,用他教给她的所有绝学,终于逃了那黑暗的禁锢。所幸此时他正在闭关练功,并没有觉察到异常。
“果然不我所料,倾妃之
,总会令人心动。目的已经达到,也不枉我跑这一趟!景家两位公
,不
你选择谁,都是义父乐见其成的!”
“我…许久不见…我有些话想对景荇说…大公,明日再见。”
完这一切后,他才来得及问一句:“倾妃,离开许久,一切可好?”
元驰对她向来苛刻,但是从来也没有这样的狰狞。她捂着脸,拼命地忍住了泪。
“你只负责走这第一步,往后的一切,依然是听我安排!”
从一开始,就是他自己选择。
东洲的那一刻,鼓足了勇气:“义父,我要嫁给景二公!”
景臻飞上前,将她揽
怀中,生生受了那一剑。
“只要能够见到你就好了。”
可曾后悔,可曾挽回?他不敢追究答案。
“大公——不,现在该称你为东洲王了。”
“你…竟然只有这句话对我说?我的一切,你已看在里,难
还需要问我?”
他牵着她来到边,为她
拭脸庞,为她换上霓裳。
不知与世隔绝多久,后来他忽然志满意得地告诉她,即将送她,让她侍奉君王。
当她闯王
时,
乎意料的是,景荇正在练剑——而景臻,则坐在那里品茗看书。
“荒谬!你的人生向来就只能由义父安排,何时得到你来
主!你将嫁与何人,义父自有打算!”
他失魂落魄地离开,忍不住再次回望了一。他却没有想到,这是他最后一次看到,那铭刻心底的容颜。她说明日再见,再见却遥遥无期。
景荇震愕万分,怎么也看不,这蓬
垢面之人,真的就是那倾国倾城的佳人。
“义父!我…”倾妃咬了咬,终于决定放手一搏“我已经委
于他!”
“你这不要脸的小贱人!”元驰一掌扇在她的脸上,怒不可遏地骂
“我辛辛苦苦地将你养大,你还没有报答我,就让别人给糟蹋了!贱人!若是我的计划因你而毁,看我怎么收拾你!”
倾妃受了太多的折磨和惊惧,终于见到魂牵梦萦之人,哪里还想的那么多!她一把扑
他的怀里,痛哭起来:“景荇!终于见到你了!为何不去找我!为何留我一个人害怕!我以为…永远都见不到你了…”
泪洗刷,渐渐
那张绝
的容颜,景荇愣了许久,这才将她搂在了怀中。
“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