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无间的热吻还有些不太适应,不过在奥斯曼高超吻技的侵略之下她的那点不适应很快就消失了,娇躯轻扭全心全意的回应了起来。
奥斯曼的这一吻委实尽兴,直至将太乙玄月吻得娇躯酥软妙目流波方始罢休,望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粉脸潮红娇喘细细的太乙玄月,奥斯曼意犹未尽地喘了几口粗气,道:“玄月,还要继续下去吗?”
太乙玄月的娇躯轻微痉挛抽搐了一下,美目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显然是回想起了方才热吻的甜蜜滋味,她勉力抬起了头,道:“不…不要了,爷,到艳妃那里去吧…”
都到这份上了她还想着好姐妹龚艳妃,真是姐妹情深啊,奥斯曼又在她红肿的樱唇上轻吻了一下,这才横抱起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走了出去。
太乙玄月美目中一片朦胧的望着床榻上的帐幔,粉脸上红霞浮动显然仍沉醉在方才被心上人热吻的甜蜜余韵之中。
隔壁房间的敲门、开门之声隐隐约约传来,躺在床上的太乙玄月的神情一动,猛然坐了起来。
她隔壁的房间是龚艳妃的,方才的那些声音代表着奥斯曼已然走了进去,她连忙压下自己仍然狂跳着的芳心,功聚双耳窃听起了从隔壁传来得些微声音。
不是她有偷听别人**的癖好,实在是因为她太关心龚艳妃了,生怕龚艳妃会有什么惹奥斯曼不快的表现。
好姐姐难当啊。
奥斯曼同龚艳妃的交谈声不断传来,太乙玄月会心一笑,看来一切都很顺利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眼看已近午夜,太乙玄月的芳心又急了起来:这两个人在搞什么啊,还在交谈,也不来点实际的,莫非爷并不是真的要接纳艳妃不成…
终于,她听到了一声龚艳妃痛苦的娇啼,在心中大羞之余太乙玄月却也放下了心来,终于成了,这两个人呀,真是让人操心。
放下了心来的太乙玄月散去了凝聚的真气,挥掌虚击拂灭了蜡烛,然后脱下外衣准备就寝了。
可她的打算只能落空了,因为一阵阵令人眼红心跳的声狼直从隔壁传了过来,奥斯曼非但没有设下隔音的结界,反而故意似的将龚艳妃挑逗得格外激狂,醉人的声狼透过墙壁直传入了太乙玄月的耳朵里。
在这种声狼的侵袭下太乙玄月哪里还能睡得着,禁不住拥着锦被在床上辗转反侧,体温不断的上升。
爷,你是不是在故意戏弄你的玄月…
没错,奥斯曼的确是故意的,他非但没有设下隔音结界,反而刻意挑逗龚艳妃至忘情,使多刺的玫瑰美人儿连声尖叫呻吟不绝,声狼直传向了隔壁房间。
奥斯曼来到龚艳妃的房间后,龚艳妃实是非常欢乐的,心中虽然极是害羞,她还是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鸟儿一般主动为奥斯曼奉茶,这可是以前的她从未对任何人做过的。
一切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龚艳妃这朵青涩的野玫瑰在奥斯曼轻怜蜜爱的浇灌下彻底的盛开怒放了,罗衫尽退现出了她犹如神物一般完美无瑕的女儿娇躯,迎接着心上人的采摘占有。
这是龚艳妃的第一次,奥斯曼的动作自然是极尽温柔,使尽了全身的手段,很快就使龚艳妃度过了破瓜的痛楚,迎来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的男女至爱。
不知为何,奥斯曼总有一种被人窥伺的怪异感觉,使他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与龚艳妃的灵肉交融中,这一点使他甚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