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也保不住。
高辛等人当然早已听说过“战传说”其名,但战传说岂非已经死了?或许这个战传说只是与先前闹得沸沸扬扬的战传说碰巧同名而已?
稷下山庄一向自我封闭,五戍士对外界的了解自然也就不会太多了。
将这小酒馆接手过来仅几天时间,他们就感到有些支撑不下去了。从他们接手到现在,还没一个客人,因为这种小酒馆只能做熟客的生意,如今酒馆从掌柜到伙计全换了,哪能留住昔日的酒客?而且五戍士根本不知道将这小酒馆高价转给他们的人,已在距此不远的地方另开了一家酒馆。他可是土生土长的禅都人,一眼就能看出五戍士不是禅都人,所以才敢这么做。
于宋有之问高辛道:“方才有没有看到战传说与坐忘城的人见面?”
高辛道:“没有。”伸手抓起一个孩童拳头大的馒头,端详了一阵子,放入口中。
于宋有之道:“看来这战传说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庄主说他会与坐忘城的人一起出现,但这几天守灵的人中一直不见有战传说,现在坐忘城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也不见战传说,恐怕是见坐忘城有难,他就惟恐避之不及了。”
“不是说战传说与殒惊天的女儿在一起吗?”眉温奴道。
“恐怕未必。”于宋有之道。
“这可是庄主亲口说的,当时你也在场啊!”眉温奴道。
“正因为是庄主亲口说的,所以才不可信。这几年来,庄主离开稷下山庄几次?”
眉温奴沉吟道:“记不起了…好像已有好几年没有离开稷下山庄了。”
于宋有之叹了一口气,道:“一个数年没有离开稷下山庄的人,他说的每一句话,其可信度都要大打折扣。我看这几年庄主的身子是渐渐地胖了,但是这儿…”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刚要说什么,忽然见眉温奴笑得有些诡秘,顿时察觉不对劲,一侧脸,赫然发现庄主东门怒正站在他的身后!
于宋有之顿时站将起来,指着自己脑袋的手在极短的时间内改为搔首,他笑容满面地道:“我们早就料到庄主一定放心不下我们而会来禅都的,看,我们早已为庄主备好了菜,这是酸菜煮鸡…”
东门怒打断他的话道:“打烊,我们该好好商量商量如何在禅都谋生了。”
“那是那是。”于宋有之连连点头。
守在外面的齐在将竹椅搬回之后,就将门板一扇一扇地上好,当他正要上最后一扇门板时,忽然有一只脚伸了进来,随后便听得有人道:“慢!有人要在此用膳!”
事情有些意外,齐在侧身向东门怒望去。
东门怒轻咳一声,道:“小店打烊了,客官请改日再来吧。”
正说着,竟已有人挤将过来了,齐在想要推挡,却又感到不妥,略一犹豫,那人早已进入了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