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兄可知方才之凶险?”李柔开门见山,沉声说。
如今正是幽冀相争的关键时刻!幽州此时节节败退,州内民心本就不稳,若是割地,与并州求和,本就散的民心自然会越发的不可收拾!因此,此时便需要一个人
来平息民愤!
看田靖一副笃定的样,李柔不由得暗暗叹气,王信虽非那等无义之人,但你这
格却是冒犯的他
了!到时候为了平息民愤,你这黑锅却是背定了!
“唉!”李柔叹了气,沉声说
:“兄长之言诚然不错,只是割地求和之举向来为人所诟病v如今幽州人心不稳,若是割地求和,定然会使得人心大失!主公若想平息民怨,兄长…”
李柔在帐外拉住了正要离开的田靖,勉扯
一丝笑容,说
:“安定兄请随小弟来!”
见王信如此说,李柔终于松了气,看来王信暂时还不会
置田靖!只是若是田靖这等
格不改的话,迟早会受到王信的
置!
田靖自然是聪明人,李柔的意思有怎会听不来?只是田靖却是毫不为意,微笑着说
:“为人谋者,而不忠,岂是我辈所为?况主公虽
格暴躁,却非无义之人!贤弟多虑了。”
只是李柔知自己无论如何也劝不听田靖,当下也只好叹了
气,心
:罢了,只能走着看了,若真到了那一步,只好尽力为你开脱了!
“不论割地求和,还是誓死抵抗,自有主公拿主意,兄长此举却是僭越了!”李柔不由得叹了气,无力的摇了摇
说
。“我等为人谋者,只需将其中利弊得失分析清楚便可,如何定夺自有主公!”
田靖目光炯炯的看着李柔“只需撑过下之困境,王爷大可东山再起v且与并州合力,击破丁绍也并非难事!那并州有鲜卑虎视一旁,若是好好谋划,届时鹿死谁手,犹未可知!贤弟以为然否?”
贸然说此言,李柔心中暗
不好!
割地求和,虽然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但却不能由田靖说来!王信此人最好面
,这等割地求和的事情却是屈辱异常!若是王信自己说
来也还罢了。若是由他人说
来,却是置王信与何地?
王信脸沉,思索了良久,终于还是对田靖李柔二人摆了摆手,说
:“你们先下去,容孤细思!”
看着糊涂的田靖,李柔摇了摇,真是不明白,这个满腹韬略的人为何偏偏对这些人情世故,官场文章如此迟钝!
而提割地求和意见的田靖自然是最好的对象!
替罪羊啊!李柔心中长叹一声,王信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替罪羊呢?
田靖却是被李柔的话搞得摸不着脑,疑惑的问
:“文浩此言却是何意?”
田靖疑惑的看了看李柔,见他一副沉重的表情,知李柔找自己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当先便不迟疑,二人联袂回到了李柔的帐篷之中。
田靖摇了摇,不以为意的说
:“文浩此言差矣!主公
格冲动易怒,那并州条件如此苛刻!主公岂会大营?文浩智谋过人,其中利弊自然瞒不过你。若是不接受并州的条件,我军腹背受敌,败亡只在朝夕之间!反之,主公若是接受并州的条件,不仅可以得到补给,而并州更承诺
兵相助!以二郡之地,换得
息之机,却是最好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