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郑行已经分派人手,兼程赶往乐安,追赶父母的车,依照路程,如果父母还未离开乐安,今日
夜时分便可追上。
有机会必会一鸣惊人!只是此人并无野心,劝说他实非易事,只能徐徐图之。
赵平闻言大奇,问:“彦明此言何意,为何说在下乃是推诿?”郑行侃侃而言,理直气壮地说
:“如今诸侯并起,以仓舒兄与我兄长的才
,无论投往哪路诸侯,那诸侯必定是倒屡相迎,委以重任,言必听,计必从。届时仓舒兄与兄长必可一展所学,成就一番事业,何必说不得明主呢?依小弟看乃是仓舒兄没有建功立业的雄心,因此以言推托。”
郑裕打定主意,对不置可否的赵平说:“仓舒谋略过人,
通兵法,才
实是愚兄生平仅见,难
不想在这
世中有一番作为吗?”说完,郑裕定定的望着赵平。
了去了一大心事的郑行心情不错,兴冲冲的赶了过来,他来时自己的兄长正在慨难遇明主,赵平正在开解兄长,因此也听到了赵平的言语,对赵平模棱两可的回答确是不甚赞同,忍不住说
:“仓舒兄此言差矣,什么圣人之言,什么待机而作,我看却是仓舒兄推诿之言。”
郑行张了张嘴,睛眨
了几下,却是哑
无言,他对天下大势了解甚少,每日除了练武还是练武,方才之言也不过是一时
快而已,因此被赵平一问确实无言答对。郑裕不忍见弟弟难堪,虽然他这个弟弟心思单纯,从不知难堪为何
,但作为兄长,此时他却不能不给弟弟解围。因此便说
:“愚兄早有与仓舒共论天下大势之意。今日既是仓舒提起,愚兄便与仓舒畅论天下大势,倒也堪称快事!”
郑裕闻言长叹一声,说:“愚兄也只是一时兴起,见仓舒空负一
所学,颇
遗憾。况愚兄自己也是如此,愚兄自认一
所学并不太差,可惜…一无权势,二来明主难求,你我兄弟都是无缘之人啊!”赵平见郑裕神情落寞,颇有怀才不遇之
,连忙安
,说
:“大丈夫立于世,自当成就一番功业。立德、修
、齐家、治国、平天下,此乃圣人之言,以小弟之浅见,实是我等应奉之于圭臬之言,
曰:‘不患无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己知,求为可如也。’若我等不修德行,不修自
,不使自己学有所长,业有所专,却如何奢谈遇离
之世,救民于
火,解其倒悬之苦,
而平定天下?故以小弟之见,修德修
,乃是
本。况《易经》云‘君
待机而作’,我等只是时机不到而已。思旷兄不必多想。”
赵平一听之下,不禁哑然失笑,摇了摇,对振振有词的郑行说
:“彦明想得倒是简单,那彦明说来听听,我与思旷兄倒是投往何
呢?”
赵平却是神情自若的微微一笑,对郑裕说:“思旷兄过奖了,小弟倒未想过此事,须知起兵割据孰非易事,想你我兄弟既无兵
,又无钱粮,却如何起事?便是投奔明主也需明主方可,
下诸侯中又有何人敢称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