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说：“我现在就回去睡觉。你看，我到现在还是很听你的话。”说完，就回寝室睡觉去了，静秋也回家去。

“你怎么会想到是我？我昨晚上夜班。”

心都急了，只想找个知情况的人问清楚，到底万驼被打成什么样了，打他的人抓住没有，公安局知不知是谁打的。她不知去找谁打听，病急投医，跑去问刘科长知不知这事。

静秋赶快推辞：“你刚下夜班，去睡会吧，免得今晚上班没神…”

“你看不看得来，我那时只听你一个人的话，所以老师总把我给你。”

张一很动：“你别为我担心，真不是我的。我厂之后从来没打过架，那次是因为他欺负你，我太气了，才动手的。你…对我真好…从小学起你就总是帮我。”

张一还在睡觉，被同寝室的人叫醒了，着睛跑到走廊上来。她问能不能找个地方说几句话。张一上跟她来了，两个人找了个僻静地方站下。静秋问：“你听说没有，万驼昨晚被人打了一顿，今天没办法上班了。”

刘科长说：“我也是刚知，只听说他被人打了，其他的不知。”刘科长见静秋很担心很张的样，好奇地问“小万这个人…很招人恨的，没想到你还这么…担心他…”

张一很兴奋：“真的？活该，是谁呀？下手比我还狠。”

静秋有失望地说：“我还…以为是…你呢。”

静秋想起以前恨不得他生病，到惭愧得无法：“哪里谈得上帮你，还不都是老师代的任务…”

张一问：“你今天不上工？那…我们去…外面看电影？”

她在心里希望是张一的，但张一昨晚上夜班，而且今天那神也不像是他的，那就只能是老三了。但事情都过去了，张一也打过万驼了，不就行了吗？老三为什么又去打呢？

呆在家里，静秋也是坐立不安，前不断浮现老三被公安局抓住，绑赴刑场的画面。她急得要命，在心里怪他，你怎么这么脑发？你用你这一条命去换万驼的那一条命，值得吗？你连这个账都算不过来？

静秋哭笑不得，心想那时候我拉都拉不住你，你还说只听我一个人的话。听话就是那样，不听话就可想而知了。

静秋彻底失望了，说：“我怕你是为了上次那事在教训他，我担心你会为这事…惹麻烦…”

她想跑去公安局投案，就说是自己的，因为万驼想欺负她，她不得已才打他的。但她想公安局肯定不会相信她，只要问问昨天在哪里打的，她就答不上来了，再说万驼肯定知打他的是男是女。

但她上加倍责怪自己，为什么你要多嘴多地把这事告诉他呢？不说，他不就什么都不知了？现在好了，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如果老三被抓去了，也是你害的。

静秋没心思跟刘科长解释，支吾了几句，就跑去找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