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好意思了，上来吧，你们女孩，走了冷不好。现在天黑，没人看见。快上来吧。”

他又抓住她的手：“那你…喜我牵着你？”

“你不要对外人讲，免得别人误会…”

“我不知，你让我琢磨不透，我要听你说来才知。”

她不肯说话。他偏要问：“说呀，喜不喜？”

回到家，个个都显得很惊讶，大妈一迭声地说：“你一个人跑回来的？走的山路？哎呀，你胆真大，那条路，我白天都不敢一个人走的…”

他不回答，哆嗦了一阵，才平复下来。他背着她，慢慢涉过河。走了一会儿，他扭过脸说：“我们那里有句话，说‘老公老公，老了要人供；老婆老婆，老了要人驮’。不你老不老，我都驮你，好不好？”

她只好让他背她，但她用两手撑在他肩上，尽力不让自己的接他的背。他警告说：“趴好了啊，用手圈着我的颈，不然掉里我不负责的啊。”说完，他仿佛脚下一，人向一边歪去，她赶伏在他背上，用手圈住他的脖，她到自己的挤在他背上，给她一奇怪的觉，好像挤在那里很舒服一样。但他浑一震，人像筛糠一样发起抖来。

然后他压低嗓音跟长林讲了几句，就回到静秋边，说“你到家了，我从这边走了。”然后他就消失在黑夜里了。

他突然不吭声了，静秋好奇地问：“你怎么啦？又生气了？”

她脸红了，嗔他：“你怎么尽说这样的话？再这样，我…里去了。”

“我没有说我…不喜…牵手…”

“嗯，你们回来了？”

走了一会儿，静秋见他不说话，小心地问：“你…生气了？你不怕我…摔跤了？”

长林打了，挑上肩，默不作声地往家走。静秋跟在后面，胆战心惊，她怕长林把刚才看到的事讲去，让教改小组的人听见，那她就算完了。她想趁到家之前的那功夫给长林嘱咐一下：“二…二哥，你别误会，他只是…接了我一下，我们…”

“他刚才说过了。”

“他刚才说过了。”

说着，他就脱了鞋袜，把袜鞋里，把鞋用带连起来，挂在自己颈上，然后把几个包都挂到自己颈上。他在她前面半蹲下，让她上去。她不肯，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担心地问：“是不是我好重？还是好冷？”

“你知…还问？”

他用向下游方向了一下：“你二哥在那边等你。”

透。”他背起那些包，说“我们走吧。”然后他没牵她的手，只跟她并排走着。

静秋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下，真的，长林坐在河边，边放着一对桶。老三走到岸上，放下静秋，边穿鞋袜边说：“你等在这里，我过去跟他说事。”说完，他就走过去跟老二打个招呼“老二，挑呀？”

她还是不肯说，他没再她，只握着她的手，跟她一起走下山去。摆渡的已经收工了，他说：“我们别喊摆渡吧，我们那里有句话，形容一个人难得叫应，就说‘像喊渡船一样”说明渡船最难喊了。我背你过河吧。”

“没生气，怕你连牵手也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