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总理阁下，我已经戒烟好几年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是吗？那就让我来代表民众，跟总理阁下谈判吧。”

“总理阁下，既然释放杨元帅是民众的意思，您为何不就顺他们的意呢？其实您从一开始就不该把杨元帅逮捕，更不该对她行秘密审讯，用不人的方式夺权，也应该看准时机才行，不是吗？”

李德一副丑陋的激动表情，想上前握住他的手，黑衣男却向后退了一步，摆了摆手。

人群中忽然走一个穿黑风衣、着绅士帽的中年男人，上前向哈里斯挥挥手，接着微微低行了一礼。

“难你就是给我和别的党主席送信的人？”

李德打量着前的这个人，尽他很想编造一派庞大的谎言来说给他听，他的直觉却告诉他，这个人可能不太容易骗，得先摸清楚他的来意。

饭店的房间里，李德和那个陌生的黑衣男面对面坐着，哈里斯没有来，或许正在外面注意着周围的情况。虽然是一级的房，陈设豪华，但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很压抑，那沉闷和诡异的气氛，就连挂在墙上的油画，好像也要被挤压得落下地来。

李德无法猜测他们走饭店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如今也没有闲工夫去怪罪哈里斯，他只能尽快让坐在对面的这个人相信他的话。他的手在衣袋里，掐着手指盘算着什么，终于取一支香烟，递到黑衣男的手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你是帮助民主党掌权的功臣，自然是跟我站在同一阵线，现在我要去席党政大会，你一定是知了这件事，再次来帮我的吧。我知你是共和党人，这次如果你帮我顺利拿到了兵权，那么我也可以把你扶上共和党主席之位。怎么样？难这条件还不好吗？”

黑衣男轻轻摘下上的帽，李德这才看清楚他的面容。这男应该是四十来岁的年龄，正方形的脸，面和善，只是他蹙起眉的时候，隐约可以看得到几丝皱纹。他着一副浅褐镜片的金丝镜，那镜片下的一双睛让人看不太真切，但他的嘴角似乎随时都挂着微笑，很容易令别人看了少去几分警惕心。

“哦，是吗？既然你不烟，那就直接正题吧。”

“去年的4月27日，也就是民主党发动政变，坐上了执政党的位置，你以为真的是你李德的幸运吗？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不是有人送信给各党派的主席，告知亚历山大皇帝要夺杨元帅为皇妃的事，民主党本不可能战胜大的共和党。”

哈里斯愣住了，再看李德的脸，那脸上的肌和五官似乎都扭曲在了一，可见他心中积压的怒火已经快到极限。哈里斯承认自己是有一私心，想先保住自己的安全，把事情都推给李德，而且民众都没有什么耐，应该不会有人真的要和李德谈判。如果政务大楼的党代表等久了，知他们半路遇到人们抗议，必然会采取相应的行动，只要拖住时间就能脱。然而，他的算盘完全打错了，这群民众中还果真有一个人站了来。再说，这个一绅士打扮的男人，上透着一烈的神秘，恐怕不是他们所想的那容易对付的人。

，对站在他们对面的民众说：“大家请稍安毋躁，关于审讯杨元帅一事，总理阁下和国防委员会都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杨元帅犯军法，私自与帝国签订协议在先，审讯只是一个必要的手续，她很快就会自由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边就是国立饭店，我们要考虑一下大家所提的问题，你们也可以派一名代表，总理阁下愿意亲自和他协商！”

“先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你的打扮，应该是既有钱又知识渊博的人，为什么要和那群民众前来对我行抗议？”

黑衣男的语调非常平静，李德却觉到背后冒了一冷汗。这人不是那些民众中的一员吗？怎么会在他面前说这话？不论是看他的表情或是听他的语气，好像此人跟民主党负责人的关系不一般，而且十分熟悉民主党当年为何能登上执政宝座的情况。

“您怎么到现在还没清楚状况？民众会在大街上拦住你的车行抗议，这都是谁造成的恶果？如果您没有派人伪装成恐怖份在朗提制造所谓的恐怖事件，如果您没有在杨元帅一回来便逮捕了她，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您也把杨夫人和杨舰队的几位元帅想得太天真了吧？原本我以为我选对了人，可惜我选上的人到来还是成了一连大火焚烧都烧不起来的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