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诺薇卡的回应，菲利克斯握住她的手颤抖着松开了。是啊，她是民主共和国的元帅，自己却是**帝国的一级上将，越是到了现在，他们两人就越是不可能在一起。这应该怨恨苍天，还是该诅咒自己的命运？这命运一次又一次的捉着他们，把他们的份变得越来越特殊，是否他们这一辈都注定要走上对立的绝路？

“诺薇卡…”

“下个星期一，我就要和亚力克在基培隆行谈判，你记得早些回去亚力克边，免得他又到找你。”

了摇，试图让自己相信那是错觉，但那双明亮而灵动睛却无法让他的思维脱离现实。

，就是这样一会让人心碎的东西，没有任何人会决的说：“我能毅然面对这一切，即使曾经心碎，我也可以有莫大的勇气，让碎了的心不至于后悔。”

诺薇卡是第一次跟异去宾馆，觉得前台接待看她的光很不正常，但菲利克斯醉得连走路也走不稳，她必须找个地方把他安置下来。

在路灯下面，他拥住了她纤细的，带着醉意却很情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她真的就在自己怀里吗？但是抱着她的觉怎么会如此令人酸楚，如此令人心碎？

“菲利克斯，菲利克斯…”

诺薇卡红着脸站起来，却被菲利克斯拉住了左手。

忘记了战争，忘记了是依赖还是依恋，或许从战争开始，他们的就注定要划下句，即使早已不该继续彼此的思念，却仍旧情愿为彼此等待，一等再等。星光下的街散布着凝重的空气分，他们只是依偎着，即便是明天就要挥手别，也要守住这很短、很短的时间。

“你醒了，我也得回去了。”

“诺薇卡？”

正当满脸疲惫的少女坐在旁边直接睡眠时，耳边忽然听到了菲利克斯的声音。他是什么醒过来了？她抬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原来已是夜十二了。

良久，火的温度才逐渐冷却下来，留下菲利克斯呆呆的坐在空的床前。诺薇卡走了，她还是走了，离开的时候，竟然没有说一声再见，是否意味着再也不相见？火与冰替的夜晚，仍旧宁静得只能听见虫鸣的声音…

诺薇卡叹了气，举起右手，似乎要对他“再会”的姿势。然而，菲利克斯就在此时再次挽住她的双臂，情又带着苦涩的吻烙在了她的上，诺薇卡没有拒绝，也无法拒绝。他是第一次主动吻她，他的吻是那样炽烈和火，几乎要把她的灵魂也燃烧起来。她闭上睛，受着那份火，而泪竟情不自禁的、像断线的珠一般簌簌落下。

“菲利克斯，你不要这样。”

诺薇卡缓缓转过来，说话的声音很低。

她也这样唤着他的名字，不问他为何到了这里，也不问他为何会喝那醉人的啤酒，她只是受着他的温度。他的呼时而很急促，时而又很衰弱，颤抖的手想把她拥得很，却又好像使不上力气。

宾馆的房间里，黑发的少女坐在床前，一面让菲利克斯喝下一杯茶，一面为他盖上被。他躺在床上，还在喃喃的念着她的名字，诺薇卡看着他的睡容，视线无法离开那张安静而俊逸的脸。

“如果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或许早就已经在一起了，不是吗？能在这里见到你，我很兴，但见面之后又能如何呢？我们可以丢下任何事情不，就这样一起远走飞，到那些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

“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了杨舰队的元帅？”

“诺薇卡，为什么自从我第二次离开海尼森之后，我们见面都要这样匆忙？你对我心意明明就跟我对你的一样，怎么到现在还要避开我？”

记得菲利克斯以真实份和她重会的那天，他也是喝下了很多啤酒，最后醉倒在她的怀里。诺薇卡是个有着一怪僻的女孩，她模样秀气，给人的觉一向很文静，不喜在宴席上喝酒，但她也并不讨厌酒，甚至还有着很好的酒量。扶着满酒气的菲利克斯从路上一直走到宾馆，她一也没有觉到恶心。或许从那时开始，她就喜把菲利克斯跟啤酒联系在一起，而每当菲利克斯喝啤酒的时候，就应该是他心情最复杂、最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