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愿也是心疼得手足无措，实在无法再忍受看到对方这么痛苦，于是了，一气，抬起手来举起，却迟迟不舍得落下去。

冥灵期待地看着他的手臂，脸上的冷汗还在不住滴落，只觉得这次的痛比之前每一次都厉害，简直到了不堪忍受的程度。

“啊…我的…”果然不所料，少年光洁的额上很快冒大颗的汗珠，不几十秒，整张脸都被汗浸，双手也不由自主抱住了。

在司空愿还犹豫不舍的时候，冥灵已经到前一阵阵发黑，脑袋不知不觉间一歪，也倒下去。

冥灵既没有哭泣，也没有怒骂，只是眯着斜睨他的脸“你怎么会以为我不知？你小时候跟我说话，我就已经听到了。你很讨厌，话也特别多，每天都在我面前唠唠叨叨的。我本来一直在睡，是你把我吵醒了，所以才时不时想起一些事。前些日才想起来，我好像应该到期了。”

，总之就是治不好的。我…我活不过四十岁，冥灵，你要想清楚，这样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听着他缓慢又清晰地说完这番话，冥灵面变换了好几次，却没有生气的表情，只是迷惘地看着他“你…你这样说好像也对，不过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从前…从前…”

司空愿不知自己到底是松了一气还是更加心疼了，赶用两只手臂抱冥灵汗涔涔的，整张脸也贴着对方的，仿佛这样就可以减轻冥灵的痛楚，将对方从黑暗的空间中再次唤醒。

“唔…好痛…我受不了…你试试…打我…”冥灵艰难地张着气，对司空愿哀求的神。

司空愿一看到对方的反应，就知冥灵又陷了残缺的回忆，照以往的惯例，接着就会一阵痛，所以他赶先抱住对方躺下去“冥灵，放松一，不要想事情！”

司空愿别无他法，只能不断小声在对方耳旁安，这痛吃药都没有用，他又从来不敢把对方带到医院里去，唯恐被医生检查异常的份。

司空愿半信半疑地表情，但看到冥灵郑重的神，他也不得不认真考虑起来。沉默了几分钟之后，他竟然对着冥灵摇了摇“不，我不能什么都顺着你。如果你是对地，我当然会听你的，如果你错了事，我就要着你，那才是真正的对你好，喜你。”

“笨…”灵低低地骂了他一句，脸上却带着开心的笑容，想了想才拉过他靠近自己，正对他认真地说：“你的病不用担心。如果你是真地喜我，愿意一切都听我的话，我就有办法治好你。你现在回答我，你愿不愿意一辈都顺着我、听我地话？”

“啊？是这样吗？”司空愿惊喜地傻笑起来“这么说，你能开真是我地功劳？我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