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说不别的，只能应诺：“嗯，无论你生的是是女，他都是我唯一的嗣。皇位绝不旁落，你放心吧。”

顾曼山伸手用力一，果然有银发丝在他手指之间，许长生只看得苦笑：“看来皇帝确实不好。若是可以选择，我也不想这份苦活，还是当个平凡百姓最好。只要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又能跟你一起，就比什么都。”

曼山已比从前太多，只要他面稍有变化，或是态度稍稍不自然，曼山都会随之情绪低落。

许长生刻意满面醋意，伸手在他鼻上一刮：“你就记挂着千羽！”

顾曼山伸了伸，粉的尖看得许长生一阵心动，正想压下猛亲下去，耳中却突然浮现那个女幽怨的话语。

虽然他和那个女都没有谈及私情，但那一夜曾经发生的事真切存在，她腹中的生命更是无法抹去的铁证。

许长生轻抚他银的发端：“你想要什么都只开，我绝不会对你不兴。”

许长生心中发颤，方才情人中的那恨意他是看得清清楚楚。曼山虽然中法术，忘了从前有多么讨厌他，在梦中却仍是怨他恨他的。那叫潜意识，他在遥远的时代曾经学到过。若是有那么一天，曼山能够回复记忆，真不知要怎样把他千刀万剐。

他只要见过了那个女，再见到曼山时便会满心罪恶，连本该旺盛充盈的**都会消退，但如此又会更加伤到曼山。

顾曼山见他神发直，不由伸手轻他的脸颊：“你怎么了？好像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朝中政事太多，你又烦得很了？”

一吻过后，两人对视良久，都觉这等温缠绵的受也很不错。他双臂温柔地抱住曼山极细的腰肢：“你又瘦了，最近吃得不好吗？”

“啊，罪过罪过，我明日就给你换些你喜的民间小吃如何？”

许长生吃了一惊，他如今不过弱冠之年“真的？你给我下来看看。”

“你叫人送来的补品太多，我实在吃不下，胃反而差了些。”

许长生这才挤笑容，握住顾曼山的手以指抚：“嗯，就是那些朋党之争。我亲政以后提了许多年轻官员，他们经历极浅，受不住那些老狐狸的说服撩拨，一不小心便要卷各势力争斗，白白送命的大有人在，真是可惜。”

顾曼山这才灿然而笑“恩！我早就想说了，只是怕你不兴。”

许长生勉保持着笑容，仍是对着顾曼山上吻了下去，以酸楚的柔情代替了原本的**。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皇上，再过几个月，你就要父亲了。虽然你不想要他，可他毕竟是你的亲生骨。臣妾知你心中只喜那个人，臣妾也甘愿与他安然共。皇上，我要的已经得到了，再不求其他。我若能给你生个儿，他会是本朝下一个皇帝，是不是？”

顾曼山听得半懂不懂，只顺着他的话微笑：“嗯，总之你少些心，啊…你白发都长来了。”

顾曼山想了想才轻轻摇：“什么人都苦，世间哪有那许多快活。除非能远离俗世，只有我们两人在一起，其他一个旁人也不见！啊…除了千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