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生却皱眉：“外公与其他老臣那，便要靠母后才可安抚。朕亲政之日尚短，实在无法将他们一一说服。”

太后寻思片刻，应诺：“好，你也须应承母后，不可太过冷落后。你大婚至今尚无龙，非但皇后无嗣，那几个贵妃也是一无所，也难怪言肆。你若想好好保住你那位顾师兄，便不可任胡来。母后自会睁一闭一，但求无风无狼、皆大喜！”

“啊？”太后正在伤情倾诉，却被他突然打断，哀切的神情短暂的僵持在脸上。

许长生微微一笑，挥手遣散太后旁的女，待旁人走远才低声续：“此事说来话长。我本非帝王之命，只因受了仙人神恩，才可荣登大宝。我今世生之时便未忘前世旧事，那宁真人和顾曼山原是我前世的同门师兄弟…”

“然也！我若想坐稳帝位，没有这两位师兄弟相助是万万不能，可如今里四言，顾师兄已然震怒之极，想要而去了。母后，您与外公还这般我，我当真愁思满腔，不知如何是好啊。”

“母后，朕想跟您讲个故事。”

太后吃惊不小，泪都忘了再：“听你话中之意，宁真人与你早已相识？你那时方才呱呱坠地，如何与他有旧？”

他历史虽然学得不好，这些残酷规律却显而易见。若要保住曼山，自己又要有负于他。世事总是这么不完，为人间帝王亦然。

回到自己寝，许长生仍然心情沉重，真想就此舍弃这个皇位，携着曼山远遁山林而去。可若是那般任撒手，便会有无数人因自己而亡，更何况改朝换帝过后，自己与曼山照样逃不去命之危。

许长生苦笑回：“是…朕会认真斟酌。”

许长生叽里呱啦编造了一大段怪力神之语，其中自然是真假掺杂，倒也说得活灵活现。古人本就多有轻信神鬼修仙，更何况许长生确然亲自验过司之诡秘残酷，直把一段前世今世的仙鬼奇缘说得人甚。

太后看了他一，面上似笑非笑的：“不你与那人到底是何景况，总之名不正则言不顺，你应当早日为他正名封官，否则言四起，不可收拾，传去民间更是大为不妙。”

家遁、禅位遁、御驾亲征遁…但一想到施行过那些办法的皇帝们好像都没有好下场，他还是决定开门见山算了。

太后听完整个故事才直奔主题的反问他：“依你之意，你与那顾曼山并无苟且？而是如先帝与宁真人一般？”

自古废帝的下场都是惨不忍睹，即使躲到天涯海角也没有用。

“您且听我慢慢来…您应当记得，宁真人是如何为我王家化灾解厄？若不是他早早潜伏于先帝边，你我都命不保，更莫谈今日富贵。如今住在我寝之内的那位顾曼山，与宁真人同师门，比之宁真人更能旺我国运，我打算封他为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