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你是什么东西，你究竟要什么？”慈逸胜突然心里打了个机灵：“等等，难你就是帝释天？”

“咳咳，空气真差。”婆罗贺从袖里掏一块白的手帕，捂住鼻四周看了看，甚至撩起矮床上一扇枕褥放在手里搓了搓，然后仍在了地上：“垃圾！”

“这并不重要，你知我的名字就可以了。”白胡老捋着胡慢条斯理的说：“因陀罗说的果然没错，你并不太像一个真正的修罗。”

“妈的！果然是纵过度造成幻觉了么。”慈逸胜说完一歪，重新躺倒在了矮床上面。

两个人终于停止了羊角风似的颈搐动作，因为慈逸胜已经了修路刀，架在了婆罗贺的脖上面了。

“自己的孩，逗逗有什么不可以。”婆罗贺板起脸来，一副爷爷教训孙的模样。

“少在那里故玄虚！”慈逸胜试图要挣扎一下，结果没想到自己真的就飘了下来，当脚接地面的时候，自己的已经完全可以自由活动了，他抬起，发现婆罗贺正笑的看着自己，慈逸胜向后退了一步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该不会只懂得否定句吧。”慈逸胜摇了摇：“我你的话，我可以用二十八语言说来！比你吧！”

“NO！NO！”婆罗贺继续摇：“这不是梦境，没有比这更现实的东西了。”

“你真恶心。”慈逸胜突然发现自己可以开说话了：“快放我下来！”

名叫婆罗贺的白胡老竖起一手指，来回摇了一摇。

“咿呀咿！”婆罗贺看上去好像一个拨狼鼓：“这不能算外语，所有一切都是我所创造，对我来说怎么会有内外之别。”

“你还会说外语呀！”慈逸胜摇着说，虽然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在摇。

垃圾你还摸，你是白痴么！

“不，一兴趣也没有了。”慈逸胜也摇摇：“我现在怀疑自己是在梦，梦里现的家伙我才懒得去猜他是什么份呢。”

“缚住你的并不是我。”婆罗贺耸耸肩膀摊开双手，慈逸胜发现这个老的肢语言还真多：“而是你自己呀。”

“我可没那个闲工夫！”慈逸胜摇着表示拒绝：“别想把我绕去，说，你到底是谁！”

“好吧，不逗你玩了。”说着婆罗贺把修罗刀反转过来又递给了慈逸胜：“你也算见到了，跟我想的差不多，那么我也要走了。”

“哦，这不是我家那搅屎么！”说着婆罗贺一把将修罗刀夺了过去，慈逸胜完全没有发现对方是如何到的，好像一只拿着修罗刀的不是自己而是婆罗贺似的。

“原来你一直在逗我玩阿！”慈逸胜不禁怒火中烧。

这不是速度，这本就是一个无中生有，有中还无的过程。

“帝释天？不，我不是帝释天。”婆罗贺摇摇：“怎么，你对我的份很兴趣么？”

“谁是你的孩阿！你搞清楚阿！”慈逸胜喊完之后，本来站在自己面前的婆罗贺已经不见了，就好像他从未现过一样。

因陀罗又是谁。慈逸胜皱着眉，没有把这个问题问来，反正问了对方也不会回答的。

“没错，这问题我是不会回答的！”妈的，忘了这老小能够看穿人心了。

“是吗！？这不可能！”婆罗贺摇着表示否定：“你说来听听？”

“我什么都是。”婆罗贺竟然承认了，但上又反了：“我什么也不是。”

慈逸胜想起来这家伙可以知对方在想什么，脆开又重复了一遍：“垃圾你还摸，你是白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