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没理由啊，他为什么这么？”

“不然还能是什么，难是追随行趋势吗？！”

“舞会的确不错，只是无聊得多。”罗兰百无聊赖的拨着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脸上挂着些过渡放纵所造成的慵懒：“今晚发？”

“我没法冷静！他已经从我手中逃走两次了！”

“要多久啊？”

“对了，亲的，有件事差儿忘了告诉你。”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新一批祷告者的转化期已到关键阶段，我得陪他们共同渡过，所以…我得离开一段时间了。”

“挑衅？你怎么知？”

“教会已经封锁了消息，宝贝儿，没几个人知这件事。”他还在着最后的努力。

“凌晨两，城北小镇见。”菲利克斯说。

“好极了，看来在离开前我还有时间放松一下。”罗兰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憋着这么久，恐怕要几十条才行。”

“我怎么知，亲的，我怎么知？！也许他活的不耐烦了，也许上次侥幸逃走后他就觉得我好欺负，也许…”

场，你没看到他了什么。在冰清玉洁家装店，就是我总去的那家，昨天我本想去看看坐垫什么的，居然在那儿遇见了他！他也在买东西，明目张胆的，而且你猜他都买了些什么？都是咱们家这些东西！地毯，床垫，茶…”她的手指一一从那些家上扫过，情绪也激动起来：“他在向我挑衅，亲的！他在我经常去的店面，买我家的东西，他这是在向我挑衅！”

“短则三、五天，长则一个星期。”

“可我知，亲的，我知！”她的语气和目光都更加决了：“我要抓住他，亲的，我要亲手抓住他，亲手把他带回真理大教堂，亲自审判他，并亲手把他送上火刑架！”

“等你回来！”她踮起脚尖，在他边轻轻一吻。

“哈，我还会怕他？！”

“跟以前一样。”

菲利克斯笑了起来，站起拍了拍罗兰的肩膀，向门外走去：“随你的便，我亲的朋友，只要别误了时间，雪绒旅社对面儿，别忘了。”

“也许这是个陷阱。”

“这几天你真是声名大噪呢，罗兰。”同样的酒馆，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柠檬，菲利克斯打量着对面的罗兰。这位来自蛮荒之地的青年早已换了衣服，不得不说，在衣着打扮上他同样天赋异禀，就像他那不仅仅只能用众来形容的模样：“看来扬名立万的办法也不止一，不是吗？”

“亲的，你会支持我的，对么？”她又问，语气中却多了些柔，少了些决然。

“跟以前一样？”

“嗯！”她笑了，用力了。

“当然，我会永远支持你，就像我曾经承诺的那样。”菲利克斯抱着她，轻吻着她的额：“你只要答应我，保护好自己，提警惕，多加小心，然后…把那个杂带回来！”

菲利克斯没立即回话，只是看着她的睛，他觉得她已经下定决心了。经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已对她那特有的…小倔了然于。一旦当她秀眉皱，嘴微抿的时候，就没人能把她拉回来了，不是小事还是大事。

就像现在这样。

“冷静儿，亲的，冷静。”菲利克斯皱起了眉：“看来我们应该从长计议了，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菲利克斯笑了笑，怜而温柔，这是他惯有的笑容。

“用十几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