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们应该对你心存歉意。”格林一边洗着牌,一边看似漫不经心的接着说:“如果不是我们俩的话,今年的年度新闻人很可能就是你了。”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又相遇了,毫无征兆的,就跟上次一样。所以我们不妨先玩儿两把,虽然这不像战场上的血横飞那么刺激,却也轻松愉快得多。”格林也来到了
盘前,就站在罗兰对面,面带笑容。其实像格林这
谦逊而礼貌的微笑对大多数人来说是有一定魅力的,可现在却我不得不说,在罗兰面前,他的笑容…平庸无奇。
“那可未必。”罗兰又笑了起来,骄傲中带着儿自负。我想世人们对这
笑容的
觉无外乎两
,绝大多数女人和小
分男人会为之而倾倒,少
分女人和绝大多数男人(包括我在内)则会为之而厌恶,因为我们永远都没法笑得像他这般迷人:“不知
你最近有没有关注过一些发生在枫城的事情?”
“用血,在墙上。”
从面相上看,他心情不错。
“正因为他屠杀每一个人,索萨。炽天之翼的人,阿的人,同铸会的人,不
他这么
的原因是什么,都至少能证明一件事——他不是同铸会的人,这对我们来说就够了!”格林的语气也在加重:“同铸会已经是我们的敌人,永远都是,而它又是如此
大,所以我们必须尽量联合任何有可能对抗同铸会的人,只有这样,我们才有赢的希望。”
“我不知他为什么会
现在这儿,我想也没有人知
,他就是这么
来了,就像所有赌客们那样,
钱,豪赌,一直输。”格林耐心的向我解释着:“至于我们之所以观察他,是因为我和阿
都认为他是个潜在的盟友,我们…”
“哦,你是说那个**杀人狂?”格林恍然似的说。
的确很血腥,我想起了之前那几则来自枫城的新闻,现场被人用法画像记录了下来,让我看到了当时的场景。一些人倒在了血泊里,可你数不
来到底是几个人还是十几个人,因为你能看到的,只是遍地的尸块而已。
儿?!”在去往大厅的路上,我终于忍不住对格林发起火来。
罗兰皱起了淡金的眉,抿着嘴
“呵呵,你们就不能等我走了之后再停业整顿吗?”当我们看到罗兰的时候,他正站在盘前
也不抬的拨
着筛
,在已经空无一人的大厅里。
“是啊,这让我很困惑,为什么在那之后,当我报上姓名的时候却依然没几个人能认我?”说到这个话题,罗兰的
睛突然亮了起来,让灯火通明的大厅都为之一黯:“我觉得那些场面已经够血腥得了。”
“我们停业整顿就是为了你,你这个婊…”我还没骂就被格林用力拽到了一边,而这时,他也正好抬起
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嘴角上扬,
了惊喜的笑容。
“很简单,因为人们看到的只是你留下的名字,而不是正在杀人的你。所以人们关注的或者说恐惧的,其实只是“罗兰”这个名字,而不是你。就像你在几年前的第二次北伐中已经名震天下,却依然不会像星辰之泪或者风之优雅那样光鲜耀。”格林有条不紊的说,仿佛早料到会聊起这个话题似的:“你需要目击者,罗兰,不
你
了什么,或者
的事有多大,要扬名立万,你都需要目击者。你需要有人看到你
了这些,你需要这些目击者们去传颂,去宣扬。他们不仅会描述当时的场景,更重要的是他们会描述你的样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你就会在很多人心中变得真实,那时候人们记住得才不会是你的名字,而是你这个人!”
“一切!”我挥舞着双手叫喊着:“他为什么会现在这儿?你们为什么要观察他?为什么他到现在还活着?!”
“什么怎么回事?”他看了看,一副不明所以的样。
“潜在的盟友?!诸神在上,格林,你居然会觉得他是我们的盟友?!”格林的话让我彻底抓狂起来:“难你忘了他曾经对我们
过什么吗?他…屠杀我们,他疯狂的屠杀我们,格林,他疯狂的屠杀
边的每一个人!”
“可惜啊,这个名字却没能让你名震四方。”
“可你找错了人,格林,没有人能跟疯盟友。”我苦笑着:“何况这个**养的比疯
还疯狂。”
“虽然我很讨厌这个称呼,可事情确实是我的。”
“嘿,真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你们,我还以为你们早就躲什么穷乡僻壤,
山老林里去了。”他
情的冲我们打着招呼,就像我们是多时不见的老友:“你们怎么会来这儿的,总不会是跟我一样来赌两手吧?那你们的胆
可太大了,现在所有地方都贴满了你们的通缉令呢。”
“听说你还刻意留下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