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格林说的却是：“是你让这个醉汉闭嘴还是我亲自来？！”而他气急败坏的表情足以让我本想讲上半个钟的长篇大论忘得一二净。

“刚开始的那段时间我必须保证他们最够安分。因为人类在他们中既胆小又脆弱，这总让我这些从异界无休止的杀戮中存活下来的战士们手难耐，而那些同铸会的杂们也一直都对我的人虎视眈眈。”当说到同铸会的时候，阿的中还是了一丝最原始的怨恨：“这是个漫长的过程，它耗费了我很多年，然后当我终于认为时机成熟的时候，我在埃苏雷格开启了第一个试，直到你和你的独立团彻底终结了它！”

“你是说…”我下意识的皱了眉。

“可我想试试。”阿双手叉着撑起下：“事实上我已经尝试了很多年，是的，我的亡灵们几乎涉及到了每个我能想到的行业，可我从未想过什么垄断或者大发横财，那些对我来说既不现实而且毫无意义，我想要的只有一个——社会！跟人们一起吃饭，工作，甚至谈，总之，我想让我的亡灵们到这个大环境中，而不是…”

“这怎么可能？！”我和格林异同声。

“活人们总是很盲目，他们总是太容易依附于边的者，从前也许他们依附于教堂里的牧师，依附于村长，或者依附于村中的恶霸，而现在他们开始依附于这些亡灵朋友们，只因为他们更能，更友好，最要重的是他们更大。村民们开始拆除同铸会的教堂，并在废墟上修建起自以为跟亡灵很搭的庙宇。更有意思的是还为我的亡灵们设计了独有的旗帜，虽然在我看来那更像是某个江湖术士的招魂幡，总之…虽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不过至少人们愿意跟亡灵共同生活了，这看起来不错。”说到这里，他那双睛又盯上了我：“只是，我忘记了一件事情——同

“额，阿，对不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们之所以能跟人类混在一起，只是因为您使它们看起来跟人类没什么区别，是吗？”格林，竟然认真得就这件事的可能分析起来：“这么说来，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人之所以能跟你的亡灵们和平共，并不是因为它们很能或者它们很友好，只不过是因为人们本就不知这些同伴是亡灵呢？”

“没错，在唐络丝还是桃乐丝…总之在威廉手下一个通灵师的带领下，跟埃苏雷格的村民共同生活多年的亡灵们终于展现了他们本来的面目。恐慌、是不可避免的，但总算让人们切会到他们是无害的，在付了几十被烧焦的尸之后。他们毫不抵抗的被那些让同铸会洗脑的村民绑上了十字架，然后付之一炬…可我会对他们说，他们的牺牲是值得的！”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说到这些的时候那双比夜还黑的睛中泛起了些许悲伤，我想我看错了，不怎么说那只是他百万亡灵大军中的几十个而已。

“嗯，这应该算是我的一个实验。”说到这里，阿顿了一下，然后问了我们一个问题：“你们觉得亡灵和人类有没有可能共同生活，我是指像…邻里之间的那？”

“那您…到底为什么这么？”格林暗地里拉住我的衣角，一直向后拽着，直到我…真的闭嘴了。

“凡事总得循序渐，孩，如果我一上来就把一群骷髅和尸鬼扔到人群中，只能吓得他们四散奔逃，然后招来一群捍卫者对我们刀兵相见。而我的亡灵们也对那些一门心思想把他们砍翻或者烧焦的人们心存愤恨，所以…”这会儿的阿倒是表现了离的耐心：“我只能让它们在通灵师的带领下一步一步到人类的社会中，也许这听起来很讽刺，毕竟他们生前可能拥有比边这些活人更丰富的人生，可惜他们绝大多数都在死而复生的过程中忘的一二净。而想要重新找回这些记忆，就连我最睿智的威廉。史文森也用了足足十年。”

埃苏雷格…一瞬间亡灵，招魂幡，屠村，枯叶镇的苦战一一闪现在我的脑海中，那一幕幕的惊心动魄甚至清晰的仿似昨天…村民们在火焰中痛苦的哀嚎，士兵们被撕咬得血模糊的，还有拉文那凝固在血泊中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