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阳,从身后环抱着她的双臂却迟迟不想松开。
“嗨,你这不是废话吗!”她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发丝,就任由我这么抱着:“我怎么也得活得比你长吧。”
“还有,如果风险太大的话,就算了吧,就当来这儿郊游了。”我把脸庞埋进她的秀发,使劲儿嗅着那令人心神荡漾的幽香,更不想松手了,好像一松手就会丢了她,再也找不回来的那种…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想法的?是从一个钟头前的彻夜缠绵,还是从三年前的**中?
“郊游?来这儿啊?我是疯了还是傻了呀?”她用力揉乱了我的头发,从我怀中挣脱出来:“放心吧,我的大男孩儿,既然来了,我就不会空手而归的!”
我站在这里,愣愣的看着前方那一大片没有了她的雪白,她临走时的那个媚眼儿,让我神志恍惚到现在。
当劳薇塔从一个角落里调整着呼吸,轻手轻脚的准备从第七层向第八层潜行时,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浅笑,她又想起了索萨,那个三年前在**,她随口一说就叫到了现在的大男孩儿。说实话,这人挺有意思的,一个不经意的表情,一句随随便便的话,有时候会突然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却还不至于让她忽略潜入到冰封城后的种种疑惑。
跟之前的一些情报差不多,这里的侦测结界和洞察之眼等专门的反潜设施确实比较简陋——作为一个合格的刺客,不管去任何地方,事先做足准备工作是最基本的。这可以理解,在炽天之翼多年来的发展历程中,死敌就只有同铸会而已,而根据同铸会一直以来的传承,他们向来不屑于跟这些在阴影中行走的人们为伍。虽然在她眼中,同铸会跟刺客这种最古老的职业比,也不过是暴发户而已。
她一直很小心,哪怕在夜色笼罩的现在也不敢放松警惕,她知道这里不乏强者,一旦被他们揪出来,基本小命难保。可是进来这么久了,却没有感受到任何一个强者的气息,就凭她敏锐的洞察力这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他们在故意隐藏自己的力量,而且精于此道,但是…为什么呢?从没听说过黑魔法中有哪一项法术是专门用来藏匿气息的,亦或是他们拥有某种屏蔽洞察的法术或工具?这也不太合理啊,狂傲,蛮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以这些为关键词的巫师和黑武士们,怎么会去隐藏自己的实力呢,何况还是在自己的地盘儿上?
一路走来,她也听到了一些守军们的闲言碎语…没错儿,她并没有干掉他们,确切的说自从进城以来,整整一天了,她还没干掉任何人。除了不想打草惊蛇,更主要的原因是,她根本不屑于出手,就这些杂兵小将,只怕连那些影子都看不上,这些蝼蚁的血污还不配玷污她精美的匕首。可是他们之间的交谈,还是引起了她的…那么一丁点儿兴趣。
“哎,你听说了吗?”一个巫师低声对他的同僚说。他们都身穿漆黑中点缀着些血红的长袍,这正是炽天之翼的一种标准制服——狂信者法袍:“有人说…古烈大人死了!”
“什么?!”同僚叫了起来,但随即也压低了声音:“你疯了吧,连这种玩笑也敢开?!”
“没有,现在很多人都在传,今天早上,有人发现古烈大人在自己的房间里被暗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