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讨厌。”

“不怎么说，总算到家了！”

“那么，就想办法推翻它吧。”

“从这个角度来说，为四维生命的地球意志看待我们这些生活在三维世界里的地球人，或许是和我们看待电脑游戏里的虚拟小人儿是差不多。”

“放心。”

虎背熊腰的壮汉斯达一气，咧嘴笑“到了家里，一切都踏实了！”

“如果你还是不明白的话，不妨想象在我们生活的地球背后拥有一个庞大的‘服务’，而空间褶皱就是偷偷架设在这个服务里一个小小的‘私密服务’。”

灰雾女士的话，令李耀心底涌起万丈豪情，不再纠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问题，沉片刻，只是:“这里足够安全么，我们这次营救行动，暴了大量踪迹，天启组织的人会不会尾随而至，展开攻击？”

灰雾女士“或许是多次重启导致的逻辑错误和数据溢，或许是一代代破狱者矢志不渝的战斗和突破，他们终于将这一空间褶皱营造成了今天的面貌，又在红极星接手之后，一步扩展和化，形成了你前的‘方舟岛’，这里既是我们最后的秘密基地，也是我们最大的战斗堡垒！”

“没关系，我也没想到方舟基金会的总会是这样神秘的所在，现在我总算明白红极星的意思了。”

灰雾女士是个外冷内的人，还在为那几天李耀受的委屈抱歉。

“但是，你也不得不承认，倘若真的存在某，某于我们的‘四维生命’，而‘地球意志’就是这样一个‘四维生命’的话，它的确有可能跨越维度，对我们造成某‘降维打击’，比方说把我们关在回监狱里，让我们陷一次又一次的回——虽然我们还不知，它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而在各怪力神的故事——无论是古代的志怪笔录，还是现代的玄幻中，这寻常人看不见的神奇空间，亦是多次现。

“除非天启组织的卧底可以秘密潜这里，再用神不知鬼不觉的方法向外界传输信息，否则我们绝不可能在十天半个月之内被发现，而十天半个月已经足够红极星完成最后的准备了，这也是我们不得不对所有空间褶皱的人都行严密甄别和测试的原因，那几天的事情，对不起。”

这时候，吉星号距离方舟岛越来越近，可以看到在岛屿附近的浅海之上，架设着几十座好像钻井平台的大型设备，上方是一座座钢结构塔，就像是一支支耸云的天线。

灰雾女士笑“空间褶皱最神奇的一是，它并非在大洋某个坐标上固定不动的，虽然你看到这里是风平狼静，海阔天空，而在外面的大洋上，‘褶皱通’却在辽阔无垠的太平洋上行着不规则的运动，我们也是用了好几次回，才掌握了它的运动规律，天启组织的人想要在短短几天之后，就彻褶皱通的所在，怎么可能？

地”或者“空间褶皱”的特征了。

李耀虽然不曾来过破狱者们的“家”但是听灰雾女士说得如此笃定，心里也踏实起来。

“服务？”

灰雾女士微微一笑“我也相信我们的世界，我们的天空和脚下的大地都是真实存在的，我们的血和神魂也是真实存在的，绝不是虚拟世界里的一场游戏。

灰雾女士淡淡“这就是我们破狱者的使命，扫除一切凌驾于我们之上的东西，让我们——发源于地球的六十亿英灵，能站在三维、四维甚至所有宇宙的巅峰，再没有任何存在，能对我们的自由意志造成一丝一毫的扰，更别提束缚和纵！”

照“方舟”和“天启”共同的认识，撰写这些的很有可能是“观察者”他们笔下荒诞不经的故事，多多少少都反映着一分的现实，所以“空间褶皱”的存在，亦是合情合理的。

李耀锁的眉依旧没有解开“真也好假也罢，我就是不喜这被人纵，甚至没有被人纵，仅仅有人，有某东西在上，俯瞰众生的觉。”

李耀笑“的确，如果我坐拥这样一座秘密基地的话，也会对这里的人行最严密的测试，说不定比他更加小心百倍呢！”

“我说过，没必要纠结这些问题。”

一番话说得甲板上众人都笑起来。

李耀皱眉“我还是不喜这说法，它令我觉得自己不够…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