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雄曾经是在军队里过特兵，后来转业，分到地方，了一名警察，他对枪械的知识在警局是首屈一指的。他说：“依我看来，这是阻击步枪的弹。”

付云山低着，面带木然，毫无反映，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

孟卫星大量付云山片刻，疑问：“这人是谁？”

“真…真的吗？”付云山不知孟卫星的份，他狐疑地看向杜小凤。后者微微笑了笑，说：“他的话，你完全可以相信，因为，他是市局的局长。”

警察疑惑地看着他，没明白他什么意思，最后，转看向局长孟卫星。后者也同样不解杜小凤的意图，问：“小凤，怎么了？”

付云山摇：“可是，可是我会被判死刑的…”

杜小凤没有答话，付云山最终会不会被判死刑，他说了不算。他向孟卫星使个。后者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呵呵一笑，说：“只要你能提供重要的线索，我可以帮你，并且保证你不会被判死刑，如果你的线索能直接引导我们破案，我甚至能保证你不会被判刑坐牢。”

孟卫星脸沉，向左右的警察喝：“把他拷起来。”话音未落，两旁走数名警察，上前要拷住付云山。后者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急得满面通红，拉着杜小凤的衣襟，语无次地大声求救：“你说过你会帮我的，你说只要我和你合作，你就会帮我的，我现在答应你，我愿意和你合作，你快帮我，我不想落警察的手里…”

杜小凤：“他叫付云山，绑架妇女，以及半路劫走被我们抓到的歹徒，他都有参与。”

这队长名叫周雄，三十，人长得虎背熊腰，异常魁梧，一双大环又圆又亮，尤其是满脸的络腮胡须，看起来格外的威武。他说：“附近都已经查遍了，不过，我找到了这个。”说着话，他拿一支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装了个空弹壳。

沈三情刚要站起，张涛一把拉住他，摇说：“先等一会。现在，外面的枪手未必会离开。”

杜小凤：“外面的枪手或许还没有离开。”说着，他又对付云山说：“你能落在警方的手里，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你会很安全。黑龙帮的人再厉害，也不可能冲警察局伤害到你嘛！”

警鸣声越来越近，很快，到达楼房近前，接着，传来汽车车门被打开的声音，有警察从车内走来。又等了两分钟，十数名手持枪械的警察冲到二楼，看到杜小凤等人和地面的尸之后，他们先是一怔，然后纷纷收起枪，从人群中挤一名中年人，问：“小凤，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远传来警鸣声，杜小凤等人神一整，同时说：“警察来了！”

杜小凤摇：“其中的一个是我们于自卫杀掉的，另外一个，则是被外面的枪手所杀！”孟卫星了气，惊：“枪手？是谁的枪手？”

孟卫星：“你可查仔细了？”

付云山听后，彻底放下心来，既然局长发话，那应该不会错了。说话间，那几名去调查的警察返回来，带队的队长疾步走到孟卫星近前，低声说：“孟局，附近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说话的这位中年人正是孟卫星。杜小凤仍坐在地上，没敢起，说：“孟叔，外面藏有枪手，快让你的人过去搜捕！”

杜小凤说：“是黑龙帮的枪手！”“黑龙帮？”孟卫星眉锁，：“小凤，你是说，整件事都是黑龙帮所为？”杜小凤苦笑：“这不是我说的，而是他说的。”说话间，他将付云山拉到自己近前。

薛天宇的下场你看到了吧！”

杜小凤打开他抓住自己衣服的手，仰制止过来的警察，说：“先等一下！”

“你把他俩都杀了？”孟卫星疑。

孟卫星听后，二话没说，对旁的一名队长甩下。后者带人急匆匆下了楼，去搜查枪手。等他走后，杜小凤分别指了指地上的两尸说：“孟叔，这个人就是先前被我们抓到的歹徒，而这个，是半路救走他的人。”

孟卫星接过，提起塑料袋，仔细查看好一会。弹壳很长，足有三寸，面光，不难看，这是一个新弹壳。他疑声问：“周队长，你看这是什么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