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幻觉。”林寒轻声说，回忆起幻境中的滴滴，嘴角泛起笑容，说：“既然是在战场上获得的剑意，就叫你‘破军’吧。”

“看来少侠大有收获啊！”黄钟公慨到。

黄钟公自然能够看得林寒的步，在林寒完全适应之后，索盘膝坐下来，将瑶琴托放在膝盖上，左右手同时在琴弦上挥洒着，这一次又有变化，只见琴音立时变得亢起来，虽然无形剑气的数量没有变化，但是其中却夹杂了一些其它的东西。听到琴音的变化，黑白三人连连后退，同时全力运转着内力抵挡琴音的侵袭。

黄钟公面喜，欣地，毕竟是局中人，比之黑白三人更了解林寒此时的状况，那正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顿悟境界。一朝顿悟，抵得上苦修三年。他也不再刻意加快无无形剑气的速度，而是等林寒完全适应之后，再稍稍加速，如此一来，林寒既能觉到压力，有不会被打断顿悟。

林寒地看了他一，摇摇不再说话，暗：如果条件允许，将来必救你一命。

到了最后，在黄钟公的全速施展下，林寒也能够完全适应，剑法也越发得圆自如，每一次剑都犹如羚羊挂角一般，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摆摆手，黄钟公：“也是少侠的机缘，与老夫没有多少关系，少侠不及介怀。”

长时间的打斗，林寒也有些疲乏，在将统帅斩首后，松懈之下觉后面有人侵近偷袭，下意识地甩剑格挡，却听得‘叮’的一声脆响，手上一轻，长剑断为两截，手臂上微微一凉，已是被开长长一血，剧痛之下，战场瞬间消失，林寒环首四顾，哪里还有什么战场，分明是四个老站在旁边，而这里依旧是梅庄的空地上。

渐渐地，林寒仿佛置于一战正酣的战场，自己就那么静静地站立在最中央，两边的士兵发现这么一个不速之客后，都以为是对方的人，每个人都挥舞着大刀、长枪攻击他。面对漫天的刀枪，林寒已没有时间去想，立时挥舞着长剑攻击能看见的每一个人，长剑或、或撩，有时又剑作刀使，狠狠地劈砍着，这个时候思考已经没有意义，仿佛是直接支着长剑，以最省力的方式收割着一条又一条的生命。

摇摇，林寒：“没事，晚辈记得之前是在一战场上，怎么？”

林寒右手指疾，将左手创住，止住血后将目光望向黄钟公。

黄钟公关切地问：“少侠不要吧？可有伤到要害？”

黑白三人见林寒竟然能够在大哥的无形剑气中稳下来，只那么随随便便一拨，还不等完全摆脱剑气的攻击范围，又去应对下一真气，同时脚步稍一移动，上一剑气已彻底了无用功。

见林寒没事，黄钟公放下心来，好在最后一无形剑气在击断长剑之后已经没有多少力，只是在其手臂上留下些外伤罢了，听林寒问起之前的事，笑着说：“恭喜少侠了，你刚才了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顿悟境界，想必收获不小吧？”

战场中的林寒只见到天空立暗下来，两边的士兵都是全力敲打着兵，铿锵之声不绝于耳，一血腥的气息笼罩着整个战场，给人一窒息的觉。每一个向他攻击的士兵都是神情大变，明显变得狠辣许多，就算是被重伤之后还是向他扑来，那样是恨不得要咬他一。

血腥之气越来越烈，林寒也是心中发狠，手再不容情，主动冲人群中，靠着脚步的不断移动，在避开对方兵刃的同时，长剑划向对方颈脖等要害位，不等对方死已是快速攻向下一个敌人。不长的功夫，已是从最密集杀，目的正是大大的‘帅’旗，林寒大喝一声，连连寸步前，阻挡的士兵全被劈成两半，在统帅惊骇绝的目光中，林寒步跃起，长剑从右向左反削而，待他越过统帅落地时，一颗怒目圆睁的颅还在天空飘着。

此刻的林寒早已经抛开杂念，全力拨打着袭来的无形剑气，开始时还有些手忙脚，待得渐渐熟悉后，基本已经能够应付。面对如一般的剑气，林寒就像那中的礁石，被一遍遍地冲击，却总是能安然无恙。

是这么多年下来，还是一次见识到大哥的真功夫，比他等真是明太多了，本就不能以里记。

虽然不知这一次顿悟是否与黄钟公有多大关系，但这恩情绝对不小，林寒恭敬地给他行了一礼，拱手：“晚辈多谢前辈的栽培，此恩必定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