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什么问题,这才稍稍安心。
这是和自己日后服务的老板的第一次见面,第一印象相当重要,而且他也从县委办周主任那里知道甚沈子烈是一个不太好打交道的领导,前面那一个秘书就是因为不太合意,才会被打发走,所以周瑜明才会专门提醒陆为民也特别注意个人言行。
“小陆,我还有些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对咱们国内形势变化掌握很准确透彻嘛。”沈子烈笑了起来“你在岭南读书,那边不是说一直是咱们中国改革开放的先行之地么?是不是在那边感触很深?”
“嗯,沈书记,
挤出身体任何能挤出的力量,在倾倒完最后一车砖头时,萧途再也坚持不住,瘫倒在地。
“娃子,你怎么了?”守夜老头被倒下的萧途吓了一大跳,赶紧过来一瞧,还好,萧途只是劳累过度,没有大碍。
看着眼前这堆积如山的砖头,守夜老头是暗暗咂舌,心说这娃子的力气也太大了,一个人居然用一夜的时间干完五六个人的活,这份气力和耐力已非常人所为了。
把萧途扶到自个的屋子里,胖子工头也闻讯赶来。
在给萧途推搡和灌了一碗水后,萧途终于悠悠醒来。
“老板,活我干完了。”一睁开眼,萧途就对胖子工头说道。
胖子工头脸上阴晴不定,许久才掏出钱包,掏了十张百元大钞递给萧途道:“小萧,辛苦了,这是你这次的工钱。”
“啊,老板,你给多了。”
“让你拿着就我么?我可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对于一些现象和问题的认识也未必正确和准确,可不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陆为民腆着脸坐直了身体。
“呵呵,小陆,你怕什么?这不过是你我二人在这里坐井观天的私谈而已,算得了什么?我只是想听听你这个来自岭南这个深处改革开放第一线的最直观感受改革开放潮流的旁观者的一些真实感受而已。”沈子烈摇摇头笑了起来,这小子居然在自己面前拿捏起来。
“那,沈书记,我说的只是我个人的一些看法和感受,毕竟我刚入社会,看很多问题也不全面,做不得数。”陆为民挠了挠脑袋,有些腼腆的道。
“嗯,说吧,我还真想听一听呢。”沈子烈摆摆手。
陆为民也就不再客气矫情,谈了谈他对岭南那边经济发展和改革思路的一些看法感受,尤其是在谈到岭南那边不太注重思想理论上的争论,而更愿意只做不说,少说多做,做了不说,这些做法可以避免一些无谓的争执纠缠,沈子烈颇感兴趣。
当陆为民谈到自己在一个同学家开的玩具厂和手袋厂里去实践时,沈子烈甚至详细询问了陆为民同学这家厂子最初是是怎样搞来料加工,后来发展到直接从香港接到订单,又如何购买设备,招募工人,完成生产,最后通过出口公司转口出口到香港,实现企业经营升级。
这一夜,沈子烈和陆为民一直谈到十一点半,陆为民看了两次手上的表,沈子烈这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这第一次见面谈话。
一场让两个人都有意气相投相见恨晚的谈话,这让沈子烈都很是吃惊,他无法想象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学生,居然对时政经济有着如此深刻的看法,而且尤为就没事,大爷,麻烦你七点的时候叫我起来,麻烦你了…”说着说着,萧途竟是沉沉睡去。
守夜老头和胖子工头相视一眼,皆是无奈的摇摇头,胖子工头说道:“王叔,就麻烦你照顾这孩子了。”
“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守夜老头说着将萧途抱到自己的床铺上,也不嫌萧途身上有多肮脏。
胖子工头和守夜老头心地并不坏,只是生活于当世,人心不古,绝大部分人都遮着良心生活,但萧途的拼劲却在不知不觉中唤醒了他们的良知,所以胖子工头才全数把工钱还给萧途,而守夜老头则对萧途欣赏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