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与改变的诗句。说来也奇怪,她的声音一响起,哭泣声,咒骂声就渐渐的安静下来,小孩子也从妈妈怀里探出头来陶醉的聆听。”
“有的学者认为,种音乐可以调整宇宙万物的秩序,协调和运行,脱离躯体的灵魂,也会被这种音乐吸引而融入天上的和谐。如果真有这种音乐,那么一定就是她的嗓音。”
“竖琴般的声音透过甲板,我能听到海盗们停止了洗劫。慢慢的,一个接一个,全部聚集在底舱入口为她倾倒。有的还说轻声细语的对她说些肉麻的情话。”
“海盗头目无疑打算独占她,派了一个哨兵驱散了他的手下,不过很快,哨兵就被杀死。我感到船开始打转,并且闻到了浓烈的酒气。显然,所有的海盗都开始喝酒,没有一个人关心船的运行。”
“太阳最后一丝光芒隐没在海平线下,这就是战斗开始的信号。几个小时前还互称兄弟的海盗们开始了你死我活的自相残杀。几个小时后,叫骂声,金属碰撞声和濒临死亡的惨叫声,都消失了,只能听到血和酒的混合液在甲板上流动,并流入大海。
第二天早上,我打开了舱门,眼前的景象让我们不寒而栗——从船头到船尾,都是散发着臭气的浓浓的血污,海盗身上都是巨大的伤口,许多尸体死后还保持着战斗的姿势。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船彻底清洗了一遍,把海盗翻乱的东西重新放好,然后,我们摸索着前进,最后,我就回来了。
“可是,那个诗人呢?你是怎么处理海盗船的?你们是怎么把船弄回来的?你。。”
“好了,好了,树树好朋友,我很乐意告诉你这一切,但,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信仰巴尔的吧?“是呀是呀,快点儿讲啊,我也很想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入迷的席瑞拉焦急得说道。
“是谁!”我警觉地看了看四周。
“哈哈哈,我的朋友,你也太神经质了,肯定是被这次旅行吓坏的吧。”树用他那粗壮的手臂拍了拍我“在这个屋里除了你我还能有谁。”
“也许吧”我不甘心的摇了摇头,不过我敢发誓我刚才肯定是听到了什么。我的目光从我的队员们身上一个个的扫过…艾黎…不,她不能走。她受的伤已经太多了,不管是**还是精神上。她显得是那么脆弱,那么娇弱。折翼的精灵,忍受着心中的无限伤痛,因为她再也无法回归自己的族人了。只有我才能保护脆弱的她。更重要的是,我和艾黎的关系已经不同寻常了,虽然她还没有明确表态,但是我已经深深爱上了她。无论如何,艾黎都不能离开我。
接下来,我看到了明斯克:傻乎乎的高个子,总和一只仓鼠说话,一个也许不合格的游侠但却是绝对合格的战士。他和我曾历经那么多冒险,我们亲如兄弟。明斯克总是绝对服从我的指挥,从不和队员
们有争执。他还在激烈的战斗中处处护着艾黎,我知道他这完全是对艾黎的敬重,我从心里感谢他的所作。明斯克不能走,没有他和布布的唠叨,我会无比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