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刚才念的再念一遍。”王爷在旁嘴。

“有可能，不过也有另外一可能。”王爷眉大皱。

“住在昆仑山的一个本族朋友，当年我曾跟它说起过古今异事，它说过这样一句话。”王爷说。

“你这句话听谁说的？”吴东方问，这时候并沒有中国一说，而王爷的发音却是准确的中国。

对方应声而去，王爷只负责下令，不对方用什么方法，而杂役也只负责传达，有专门的人负责联络沟通。

“什么？”吴东方问。

“那它怎么知五星东方利中国？”吴东方追问。

“我可沒那么说，我说的是五星连珠不该现在北方。”王爷摇说。

第四天还是听报告，吴东方听的意兴阑珊，他觉自己现在就像上京开会的，吃的好，睡得好，却非常无聊，无聊到想睡觉。

“嗯。”吴东方又嗯。

“先别念了，你们下去吧。”王爷冲众人摆了摆手。

念报告的是个女的，听到王爷的话，立刻将本來已经卷起來的竹简重新展开“豫州法师娰奇善观星卜事，前日窥天所见，太白星，岁星，辰星，荧惑星，填星有齐聚北方，连线成直之兆，卜之，吉凶难辨。”

“嗯嗯嗯嗯嗯…”王爷猜的沒错，七天之后自全国各地送來的竹简和木板就少了，也不知是谁改了传递信息的载，木板不多见了，用的大分是竹简，用墨书写，逐渐趋于正规化。

“什么意思？”吴东方歪看向王爷，夏朝对星辰的命名跟现代是不同的，对方所说的这几个星他只知一个太白星，这是金星，之所以知是金星不是因为他通晓历史，而是看过西游记，里面有个太白金星。

“是的。”王爷说。

“总之我听说过，这情况并不罕见。”吴东方说，事实上他是在现代听说过这一词汇的，应该说是以后，但他如果说以后听到的，王爷会以为他神智错了。

“自然比不上我。”王爷并不备谦虚的德。

“以前？”王爷转看向吴东方。

“你们去灵山的时候我曾经去找过它，”王爷叹了气“唉，它已经死去好多年了。”

“这家伙的名字起的很不吉利呀。”吴东方随说，娰奇与死期同音。

“你还能找到它吗？”吴东方急切追问，中国的国旗是五星红旗，但那是现代的事情，王爷的这句话有两可能，一是古人预料到了后事，还有一可能就是国旗的设计者借鉴了古代的玄学。

众人齐声应是，弯离开。

“会不会是这家伙看错了？”吴东方摇晃着手里的竹简，观星早已有之，但现在可沒有什么望远镜，一律用，误差极大。

“嗯。”吴东方照例哼了一声，自第二天开始他就不说“过”了，改“嗯”了，嗯就是下一个。

“五星连珠怎么会现在北方？”王爷反背双手，起踱步。

过后，继续回去坐着听报告，一连三天，听的吴东方脑胀。

“这情况并不少见，我以前听说过。”吴东方说，五星连珠这个名词他并不陌生，顾名思义就是金木火土五星与地球于一条直线上，这是一不算很常见但也不算很稀奇的天文现象。

吴东方延灵气，自远抓过那捆竹简重新看了一遍，这捆竹简上的文字较为正规，由此可见书写者应该是负责通信联络的人，并不是那个名叫娰奇的法师。

吴东方了“你是不是怀疑五星连珠会带來灾难？”

“它行不？”吴东方问。

王爷说“五星东方利中国，西方利兵戈，据我所知五星连珠从未现在北方。”

“五星连珠现在北方天空并不罕见？”王爷皱眉追问。

与吴东方的越听越沒劲儿不同，王爷一直很认真的在听，难为它怎么坐得住。

“他漏掉了几个…”

“五星连珠不应该现在北方吗？”吴东方问，他只知五星连珠，并不知五星连珠现的方位还有讲究。

这几天王爷从未打断过他，王爷一说话，吴东方心中一凛，改斜坐为正坐。

王爷沒有回答吴东方的话，而是冲其中一名杂役说“派人去豫州把这个娰奇带过來。”

“它也是听同类所说，到底是谁说的沒人知了。”王爷说。

“他说的五个星名是不是分属金木火土？”吴东方问。

“圣巫？”负责念诵的金族少女躬开，不问可知是在请示吴东方要不要继续念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