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迟疑了一下，又仔细端详观察了一会，随后像是确定了什么，微微叹了气，将妖丹放在桌上，脸上一丝笑容，但笑意中带了一丝淡淡的遗憾，：

妖丹上其他地方都是白光亮如凝脂，唯有这约莫半个小指甲大的地方，丹内里少许的地方，却是隐隐透了一丝晦暗之，就像是一小团细细的灰尘无意中沾染在了妖丹里面，其实若不是细看，这一小小的瑕疵还真是不容易看来的。

他想了一下，随即看着沈石，正：“敝店愿两千四百颗灵晶，购买此丹，不知客官可愿割？”

沈石想了想，：“陈先生，你在神仙会这里应该了好些年了罢，却不知过去可否听说过‘夔纹’一词？”

只是虽然如此，沈石却并没有立刻回答的意思，他微笑着看着老陈，没有上说话。

老陈脸微微一变，中似有不悦之，沈石微笑着站起，拱手：“先生不要误会，在下并无他意。只是我这厢说的再好，只怕陈先生必定也是不能尽信，不如还是请贵店前辈过来鉴定一番，若果然是瑕疵，我也无话可说，掉就走，并给先生赔罪歉如何？麻烦先生你了。”

而在这些柜台两侧，一条走廊沟通南北，有不少看去颇为私密的厢房被隔了来，老陈一路带着沈石了其中一间，去后关上屋门，顿时便只剩他们两人，而外的声音也顿时就被彻底隔绝，显然这里是经过特殊设计所建的，很可能就是专门为一些私密而大额的易的准备。

老陈被他看得有些奇怪，：“客官，怎么了，莫非在下刚才的话有何错误之么？”

“客官，我看好了，这枚妖丹应是四阶妖丹，品相上无论光泽颜都是极好的，算是佳品，只是你看这一…”他指了一下那一小块晦暗所在，略带憾意地“可惜的是这里有一‘丹纹’，通常都是妖兽凝丹时妖力不纯又或是受了惊扰所致。有了丹纹的妖丹，除了影响品相之外，往往在功效上也比完无缺的妖丹要差上一些。当然了，妖丹毕竟也是妖丹，无论有没有丹纹都是珍贵灵材，敝店肯定希望收买，只是在价钱上要稍打些折扣了。”

老陈一怔，随即摇了摇，：“不曾听闻过。”顿了一下后，他脸上一丝疑惑之，看了一桌上的妖丹，皱眉“客官，你的意思是…”

远的觉，周围很快安静了下来，沈石转向这二楼上看了一，却见这里居然也有几柜台，但能上来此光顾的修士人数却是极少，一看去居然只有十几个人的模样，与楼下那人山人海般的情景完全是天壤之别。

沈石截断了他的话，：“陈先生，这夔纹确实是极罕见的东西，常人不知也是正常，不过我想贵会乃是天下第一商会，店内必定也是藏龙卧虎，不如请你向店中或有德望重的前辈询问一下如何？”

老陈接了过来，放在掌心，当日铁狼王蛛的躯异常庞大，但是汇聚它一妖力菁华的妖丹，却仅有寸许直径大小，相形之下可谓袖珍，不过此刻看那妖丹上泽清亮，白如脂，更有淡淡微光从妖丹上散发而。老陈仔细端详着，中亦有满意之，不时微微颔首，嘴角也浮一丝笑意，只是看着看着，他忽然眉一皱，目光却是落在这妖丹上的一。

沈石的嘴角眉一动，了一丝笑容，这个价格并不算是离谱，事实上在外前几日打听到的消息，沈石所得到的最报价也就是两千五百颗灵晶，而神仙会报到两千四百颗，这诚意也确实并不算是差了。

沈石笑了一下，：“那是自然。”说着，伸手去如意袋上一抹，微微一顿后，从如意袋中取了那颗铁狼王蛛的妖丹，递了过去。

老陈请沈石在屋中的桌旁坐下，随后微笑：“在这里就不会有闲杂人等打扰了，客官若是方便的话，可否将那颗妖丹给我看看？”

看着这年轻人礼数似乎还算周到，言辞也是客气，老陈中神温和了不少，迟疑片刻后，他了，：“好吧，敝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