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力量令莫面上大喜之。在他心念一动之间，一雪白的防护罩，天衣无的将整个人完全包裹，乍看去，似乎没有任何邪障能侵他的心神。

大梦忘我心经四重金之他受用，彻底功成。自受用护佑，他受用护佑心神。两者结合，相得益彰。

如此在这扇门前足足参悟了七日七夜，莫终于不再说话。他知，一个阵法之组合，正是在这大小、来往、低、内外、远近、上下、左右等十四上。

他此刻正在对阵参悟近乎狂和痴迷的境地里，自然不会舍弃。何况击之，自己早已瓜烂熟，完全没有再大幅益的空间。

左侧的前，有一张弓，一箭，石最中央，有八卦图样。显然，要这里，便要用这柄弓和箭，将八卦图穿。

“来往之，其来无今，其往无古。是独创之法…”

很快的，与之前遇大遇小极为相似的世界现。每一个字中，都是一个阵法，都是对阵法之大小、低、内外等等的层次验。就见莫目光痴迷，看着每一个字，要么将之联系起来，要么将之分开，各自修炼。

静止。

魂圣四阶，一亿两千八百万魂线！

“嘭！”随其后的，神海内魂力轰然翻，魂线飞速蜕变。神海内发一声清脆声响，魂圣三阶修为，终于攀升到四阶！

“低之，其无盖，其低无载…”

见石大门仍然关闭，莫也不心急，直接盘膝坐下，静静思量十四个中玄奇，混不觉时间飞逝…

“大之，在于对天的敬畏之心。这小之，却是无论何等境，都要有自尊自信之心！”

偶尔，会从他的嘴里说这样的话来。

左侧的上，却是写着一些字，淋漓墨迹如雾气一般转，像是才泼上去一般，分别是：来往、低、内外、远近、前后、左右。

然而，十四互相对应，又互有关联。莫虽在先天人皇留下的字中，分别窥探到其中玄妙，要将互相之间的联系领悟通透，自问还是远远不及。

在大字世界中，那智慧通达之，再度现。

大梦忘我心经四大金之他受用，莫早已有所领悟。却没想到，在这个似乎小到难以言说的世界里，彻底凝练。

…

“小之一，原在其小无内。世间最小者，莫若如此，小到没有内里，内，这便是真正的其小无内！”许久后，莫长一气，已然从那个小字世界中脱离来，前所观，心所想，尽是关乎小之一的真谛。

几乎没有犹豫的，莫走向了右边。

大字内，是阵之总，指引的是宏观之外。而这个小字内，却是阵法布置的细微之，代表着微观之内。

看到这里，莫心微微一动，此情此景，倒像是为自己量定的一般。当然，是先天人皇指而前来，为自己所准备，倒也说的通。

“远近之，其近无我，奇远无彼…”

莫的目光率先落在来往二字上。

“内外之，其内无人，其外无…”

这是他受用！

明白大小真谛，莫在阵上的参研和领悟，较之先时又有大提升。不过，越是对此了解，莫便越是明白，自己的参悟还在一知半解的地步。阵法一，绝非明白了小大理，便算竞了全功。

又仿佛天底下最喜的力量，一只蚂蚁轻轻一蹬，一只蚊虫轻轻一个呼，又或者一粒微尘轻轻一个移动，都能将自己轻而易举的碾压，让自己灭亡的地步。

这才是一个阵法真正的奥义。

又顺着继续，走了约莫五分钟，便如当初的化龙一般，一分为二，有了两个前方向。不同的是，两个都被厚厚的石封堵的严严实实。

这些字迹，与先前的大小二字，全然相同。

这觉如此糟糕，以至于真站在内的莫，满脸大汗，面苍白，又像是在无比狭小空间的极度挤压中，蜷缩成了一个小圆球，呼都没有法。

顺着不断变幻的小字之一切轨迹，莫凝神细看，诸般悟如，去伪存真，忘却前后一切之事…

半月后，石大门突然发声响，裂开一条隙，转而从中心缓缓裂为两半，之门，就此大开。

自受用千千万万颜的汇聚与合，渐渐缓慢下来，最后定格成了雪白。

莫知，这是先天人皇留给自己的选择。要么以弓箭穿左侧，要么凭借明显与阵有关联的字之参悟，便如参悟大小之一般，再将此门破去。

随即，莫清晰的发现，这个小字中竟蕴藏着无穷阵之意。